“千俞去南国之事,太子如何决策?”
宁冰云恭谨:“孙儿会派人暗中护千俞的。”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云令一日未得到,你可知你的储君之位便永远岌岌可危?”
宁冰云眼中深邃:“那依祖母之意?”
太后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只好拿出杀手锏。
“南国朝廷之中,有哀家的人。此去南国你一同跟着,哀家无论你用何种方式,此番一定要得到玉令!”
宁冰云埋头,终沉重声:“遵命。”
南国,将军府。
初日闪耀,慕向瑜侧着身侧,安详的睡在景战身侧。
而景战将手掌拦住她的腰,两人大婚将至,生怕她后悔逃跑了出去,所以日日夜夜都要时刻将她盯住了。
慕向瑜用指尖碰着他的鼻尖,看着他迷糊的动了动身子,她就满意的贼笑。
突然之间景战睁开眼,掌心用力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侧,他挑衅的看着她:“这般勾引我,万一我把持不住,这笔帐如何算?”
慕向瑜笑话他:“这些时日都等下去了,难道还急于这几日?”
景战抿嘴,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慕向瑜试探了问道:“怎么了?”
景战有些淡淡的生气:“慕向瑜,你可知你闯了什么祸?”
她诧异的看着此时,生气冷漠下来的景战。
“我这几日都在将军府,日日和你呆着这桃林之中,哪有什么机会出去闯祸?”
景战顿了顿,将她抱的更紧,在她的额头淡淡一吻,终于开口:“他来了。”
他?
慕向瑜依旧迷迷糊糊:“谁来了?”
景战没有继续说话,反而生气的一翻身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慕向瑜惶恐的挣扎:“阿战,干嘛!”
景战冷静回答:“和你行房,行夫妻之事。”
慕向瑜看着升起的日光,扬唇:“这可是辰时了。”
景战继续追答:“没事,没人敢进来打扰我们。”
说着说着,他竟然真的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带,由于初夏身上的衣物都轻薄,很快慕向瑜的香肩的一角若隐若现的露出。
她彻底慌乱的挣扎:“阿战!你不会真的来真的吧?”
景战闷气:“是。”
她根本跟不上这个男人的思维,突然好端端的,就兽性大发。
她知道引倒这件事,绝对不是因为此时他真的忍不住,她一直都明白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很有毅力。
他们彼此都认为,此事应该留在新婚之夜才刻骨铭心。
可是来不及思考是为何,他手上的功夫很快就将她扒了个精光,第一次在辰时如此与他毫无隔膜的靠在一起。
慕向瑜眼中红红的恳求看着景战:“阿战,我们约定好了的。”
明眼看的出,景战此时是有些后悔的,特别是看到慕向瑜委屈的哭了起来的时候。
但是他内心的怒火,却压低不住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宣誓主权。
他不知道为何,为什么已经到了今日,那个人依旧能让他后怕和恐惧。
毕竟当年京都,他和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人。
此番来是来祝贺,还是来抢亲呢?
“将军....将军!”
执一突然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本来红着眼的慕向瑜,看着此时脸色难堪也没有应答的景战,后出声回到:“在!怎么了?”
执一听到了应答后,急切的说道:“夫人,太子府刚刚传来消息,太子妃即将临盆,让将军前去。”
太子妃今日肚中的孩子,是太子的第一个嫡子,也是南国皇室的命脉,所以南国耶郎城中的人都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
慕向瑜立刻回答:“好,你前去回话,我们立刻前去。”
执一得到消息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看来太子妃此时的生产处境不容乐观。
执一走后,景战的思绪也回转,他轻身翻身下床,去了屏风后面。
慕向瑜用被子将身子挡住,看见他去了屏风后,她才颤颤惊惊的将衣物穿好。
而当她穿好之时,景战刚好也换了一袭白衣,从屏风而出。
不得不说,他的身子是真的匀称,本来一件平常的素衣,但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种超脱尘世的豁达之感。
慕向瑜坐在梳洗台边,却怎么也无法将零乱的发髻梳整好,她吃力的双手用力磐基。
突然身后出现一个人影,将她手中的梳子握住,手脚温柔的替她梳髻发饰。
镜子中,景战的神色淡然,没有了刚刚的强硬。
发髻结束后,慕向瑜看着镜中的自己,勾唇满意的一笑。
她立刻转身,抱住了身后的景战,柔声软弱的呼喊:“阿战....谢谢你。”
他没有回答,想让慕向瑜以为他还在生气,所以故意不理她的示弱。
但景战却疏忽了....
慕向瑜早就透过镜子,看到了他脸色谄笑的摸样,知道他没生气了,她更加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他。
而此时慕向瑜内心所想:看来偶尔示弱对他示弱,还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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