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试那日,七皇子势在必得。
用一首折桂令作诗令席下无人敢对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其诗表现了七皇子对嫡女的一见钟情之意,便害其日思夜想。坐席下议论纷纷,都感叹着七皇子的惊世之才。
而慕箬雪此时也探出一颗脑袋,有趣的打量着在文试擂台之上恍如发光亮的七皇子。
而慕卿浅此时根本毫不关心擂台之上的比试,只盼着墨白能来擂台之上,将策试入考向父亲申请。
也墨白也不负所托,在七皇子赢得文试之时,走上了擂台。
坐席之上瞬间吵闹起来.....
“这人是谁啊?难道是敢来挑战七皇子的诗篇?”
“如此有胆量....这是谁家的公子.....”
七皇子一脸诧异的看向墨白:“你上来作何?”
墨白淡笑,拱手向慕太林行礼:“禀慕家家主,前几日说的英雄不问出处之事,可还作数?”
慕太林打量着看着墨白:“那是自然。”
墨白拱手行礼起身,便双眼注视着慕家家主和夫人,诚恳而道:“卑职对慕府嫡女一见钟情,想自愿请示参与最后的策试。”
“这.....”
慕太林在坐席上尴尬一望。
坐席下的人议论纷纷.....
“这真的是什么人都敢窥视慕家嫡女.....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上前请示....”
“我看那样子....也是赢不了策试的....”
而慕太林其实才是第一次注意到了,七皇子身侧这个毫不起眼的侍从。从前他在七皇子身侧暗淡无光,但如今上了擂台之上,竟然给人一种沧海遗珠的错觉之感。
慕夫人梓杉看向了慕卿浅,而此时的慕卿浅眼中早已含有爱意的注视着墨白,她便明白女儿此时心中所想。
少有开口的慕夫人竟然也开口道:“按理说,比试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无论公子是何出处都无缘参加,但......凡事皆有例外,你不妨问问浅儿是否愿意让公子参与最后的策试?”
随即,带着面纱的慕卿浅便成为了众矢之地,所有人都注视着嫡女将作何选择。
墨白转身,深情对视。
慕卿浅行礼起身,看向墨白:“女儿愿意,让墨白公子参与最后的策试。”
这是毫无疑问的。
她弯弯的笑意,早已暴露了她的私心。
七皇子看着这一切过程,莫不吭声。待墨白的到了最后策试的资格后,他割袍断义对墨白道:“既如此,你们主仆缘分已尽。从今如何,与本王再无瓜葛。”
敢为一女子公然与七皇子作对,恐怕金陵城中也只有这位墨白公子有此胆量。
墨白低身将袍子拾起,后淡然道:“卑职.....领命。”
此番闹剧之后,墨白便离开了擂台之上。
待慕卿浅再去寻他之时,早已不见踪迹。而南睿敖此时正大步咧咧的朝她走来,他的脸上凶神恶煞:“本世子竟不知,这小小侍卫何时跟嫡女有此牵绊了?”
带着面纱的慕卿浅不愿意此时将身份暴露,便往后退了好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南睿敖一脸严肃的说道:“嫡女可知,这小小侍卫前段时间在书阁中发生了一起闹剧?”
慕卿浅抬头假意问道:“什么闹剧?”
南睿敖邪魅一笑:“这小小侍卫,与我院中的侍女私通,后那侍女为了救他拦下所有罪责被凌迟处死!”
慕卿浅眼中眼眸抖动,抬头反问:“那又如何?”
南睿敖恼怒:“这说明,这侍卫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慕卿浅不怒含笑的看着他。
南睿敖气的满脸通红:“莫非嫡女是以为,我在诓骗你?我院中的侍女皆可做证。”
听他这样说,慕卿浅倒是想起来一件曾经答应的事情。
慕卿浅道:“那既然如此,便叫你院中的侍女来我院中,我亲自盘问她。”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傍晚时分,当尔佳来到世安苑的时候,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她胆子本来就小,当听闻嫡女要面见她之时,心中已经觉得末日将临。
“小姐,她来了....”蕊心远远便看到了一侍女垂头丧气的进了世安苑。
慕卿浅咯咯笑道:“按计划行事!”
尔佳在院外便请安:“侍女....不不....奴婢尔佳见过.....嫡女.....”
蕊心面无神情的盯着她,然后突然凶神恶煞:“跪下!”
尔佳吓得双腿发麻,当即便跪在地上:“嫡女饶命啊....嫡女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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