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阁楼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烛火照耀的仿若白日。
一个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
“南疆世子今日下了担保,若是抓不到那人的刺客,便自请离去,不再有迎娶嫡女之心,此话可还当真?”
慕清歌低眉,身佩宝剑英姿飒爽般从阁楼而入。
南睿敖使诈,今日是他有意引墨白入阁楼,再让慕清歌亲自抓人。
真是阴险狡诈。
慕卿浅目赤凶悍的看着南睿敖。
而当慕清歌散漫而入,看清此时站立二人之时,脸上的神情已然绷不住。
嫡女?怎么会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慕清歌质问的看向南睿敖。
南睿敖扬眉,嗤笑道:“正如你看到的那样,你们慕府奸细和七皇子的亲信亲自入阁楼偷取慕府至宝。”
“怎么可能!”慕清歌难以置信的反问。
若是任何人偷取,都可有相信天下之大和其不有。
但慕卿浅万万不可能,慕府的嫡女要何不可?何必偷入阁楼来偷取自家宝物。
“此事有误,我会亲自禀告家主,世子请回吧。”慕清歌看了一眼卿浅后,假意淡定的转身对着南睿敖道。
南睿敖自然不满意这个处决,他脸色通红,质问的拉着慕清歌的手:“此事有误?有何误解?如此人证具在,难不成你还想抵赖?”
慕清歌表情难堪的看向慕卿浅。
谁知墨白此时竟然依旧将她互在身后,且宝剑横出,缓缓道:“我无话可说。但此事与浅浅姑娘没有任何关系,希望阁下不要怪罪与她!”
慕卿浅心中满是笑意,这南睿敖机关算尽那又如何?
他就算再如何算计,他也没有察觉她的身份,她堂堂慕府嫡女今日怎么会甘心吃下这个哑巴亏。
慕卿浅抬头,笑意滋声,看向南睿敖又转身看向慕清歌,道:“此事很好解释。”
话后,她洋溢弯弯笑意将手心与墨白的掌心紧握,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墨白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小声寻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答,反而看向慕清歌道:“正如阁下所见,奴婢自从与墨白公子相见那一刻便情难自已,今夜与墨白公子私会阁楼被人察觉,奴婢无话可说,望阁下以家规惩戒奴婢,以儆效尤!”
慕清歌忍住笑意,看着此时正在装腔作势的慕卿浅。
作为青梅竹马的情意,自然是明白她此时是想要以己来掩盖此事。
慕清歌假意正经的斥责:“大胆!如此身份卑劣之人,竟敢勾引七皇子身边的人!”
慕卿浅立即跪下,道:“奴婢知错,但奴婢....不悔。奴婢愿任凭责罚!”
“非也!”
墨白见此,立刻打断她开口,将她扶起护在身后。
慕卿浅叹气的看向墨白,暗示他不要插话。
不好容易想到的正经的理由,若是被他说漏那可怎么办...
墨白将她的掌心握在胸前,对着慕清歌道:“并非浅浅姑娘勾引,是我与她相互爱慕才情难自已,今夜幽会不能怪在她身上!”
竟然是如此。
慕卿浅双眼深邃的看向墨白,从未想到他竟然也会如此自贬身份,仅仅为了将责任拦在自己身上。
“公子,奴婢只是一介侍女,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慕卿浅说着眼中早已含泪。
谁知墨白转身对她眉眼一笑,不知道是为了演戏,还是真的情意滋生,他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低声对她说:“在我这里,你值得!“
一句你值得,胜过她见过的万般男子,她从小便集一身宠爱,可他们都是有所图谋才会有意对她好,可是今日却遇见一位男子为了她的命,而揽下所有责任...
她更加坚定自己心中所选。
慕卿浅擦泪,看向慕清歌道:“姑娘,今日所有一切都是我一人之责,姑娘请责罚吧!”
慕清歌自然不能将此事再拖下去,她假意怒斥道:“好,你是我慕府的人。既然如此,今日便依照慕府的规矩赐你三尺白绫,来人!”
三尺白绫?
连南睿敖的脸上都出现了少有的震惊。
而墨白听后自然是青筋暴起,他死死的将慕卿浅拉至身后,看着随即而来的侍卫,他怒斥的吼道:“滚开!”
这一声嘶吼,是来自心底的偏护。
“墨白!放肆!”声音是来自阁楼外匆匆而来的七皇子。
七皇子满镶京珠,富丽堂皇而入。
七皇子虽年少,但眉宇间满是皇族气焰,他瞪目的看着墨白,指责道:“墨白,放开她!”
墨白倾痕四起,但手中的的力度依旧不放,任凭侍卫如何靠近,他依旧将她死死护在身后,眼眶被胀的瞳孔通红,霸气道:“我看今日,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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