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战悄然捏拳,在马车墙边上重重一击。
这一刻,景战霸气外露间充满杀机,他心中早有定夺,此时更不愿再多言任何。
马车外也是危机四伏,逐渐进入日喀则城中闹市最繁华的通济街,而杀手早已潜伏在街道两旁的商户中,只待一声令下,便取下景战的首级!
此时景战很清醒,清醒到冷冽。
马车猛地急促停步将车中的景战和独孤令揾直接飞了出去,没有武艺的独孤令揾生生被抛下了车中,而景战冲出马车之时将随身的利剑抽出,顷刻间地崩山摇!
景战冷凌站在街道中央,盛气凌人的看着周围抽出宝剑伺机等待的人。
而人群之中,宁子然缓缓走出。
景战的双眸目赤,俊脸绷紧,像一把出鞘的弯刀,锋利十足。
这种天生的霸气与兽性,是融入骨血之中的,宁子然的眼神中出现了细微的抽搐,为何这个他眼前的独孤战丝毫不有所畏惧。
今日的刺杀口风紧密,难道是有人泄露出去?
宁子然冷笑道:“独孤战,我们又见面了。”
景战微微挑眉:“宁子然,我等你多日了。”
如果只是因为刺杀,宁子然不见得景战的眼中出现的恨意。但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独孤战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就像是早就相识有过恩怨,才会让独孤战的每一个眼神中都毫不掩盖杀意。
这是据上一次暗杀时,从未有过的情绪。
宁子然笑道:“是什么让城主有对小王有如此的恨意?”
景战挑眉间不答语,却暗然出剑直逼宁子然。
宁子然贸然接招,将所有埋伏在周围的细作数百人全盘招出,其中不乏还混入了很多独孤令揾手下的人。
一时间街上场面慌乱,尖叫声逃亡声此起彼伏接二连三,不时还“哇.....哇.....”还伴随有小孩的哭泣声。
所有人对这突如起来的刺杀凶案都哀声哭鸣,根本没有人在意会是谁遭此劫难。看着大势所向,宁子然莞尔笑道:“独孤战,今日你必死无疑。”
景战冷嘲一笑。
却也是在一瞬间,一队人马突入从中而出,将数百人层层围剿。
而这些人很多显然都不是日喀则城的守卫士兵。
那些人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的训练,虽然只有几十人,但分工各异且各有特长,比那日遇到的贴身暗卫更加的让人后怕。
这些人中有训练异常的弓箭手,有暗器超凡的刺客,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就围绕在宁子然他们潜伏的卧底的周围。
宁子然神色大变,是他疏忽了。
他不了解独孤后裔,但皇伯伯追杀这些年都无果,定是有非寻常人的能奈,有独孤令揾在内潜伏又如何,这个人在城中地位根本就是无足轻重,派来的人也仅仅会一些拳脚功夫而已。
但刀戟飞快,根本来不及更多思考,景战招招致命飞速霹来,似乎是要将宁子然生生砍死。
宁子然深皱眉,显然事情已经不是按照计划那般发展了。
“你私养兵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暗卫,一看就是上战场的将士。”
宁子然口气开始有所忌惮了,“独孤战,你要造反吗?”
景战更加用力且凶狠,两人在兵器交挫间,宁子然一招躲避后,被景战趁胜追击。
景战邪魅的一笑,剑瞬间抵达宁子然的颈处,稍一用力即可将便可血流于此。
景战阴森森的直直盯着他,此时显然胜负已分。
宁子然压低心中怒火,放下手中武器道:“我输了。”
景战嗤笑道:“宁小王爷,你功力退步了不少。”
宁子然很诧异为何景战会说出这句话。
他并不知道景战就是独孤战,当年秦岭战役两人在战场上的切磋许多,所以景战对宁子然的武功招数了如指掌。而景战与他在城中打斗都用的是独孤家的独传剑法,宁子然自然察觉不出。
不过,对于早有后路的宁子然来说,此时他并不畏惧,反而一脸淡然的看着景战如何在一会儿那个女人被押上了的时候的样子。
若之前,他心中还存着些许善意,在此刻早就不复存在。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年的追杀都并非是皇上赶尽杀绝,实在是自寻死路,竟敢私自养兵人!
宁子然淡淡一笑,即使景战的剑就在他的喉边,一招便可让他命丧黄泉,但他丝毫不畏惧:“独孤战,我知道你不敢杀我。而且我现在有你不敢动手的资本!”
景战猛地眉头一皱,似乎内心仿佛察觉了什么,他抬头望向执一。人群中厮杀停下的执一,皱着眉头对景战慌忙摇头。
景战猛地心头一震。
执一自然明白他要问什么,而他急促的摇头显然已经知道了消息。
景战怒气的看着执一:为何之前没有禀告他!
宁子然很是乐意看到景战这个模样,似笑非笑道:“城主大人,你的夫——人——在我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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