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跟叶家现在都是皇室的眼中钉,半点差池都不能樱
南宫竹贞郑重地颔首道:“爹放心,叶家的信烧了,只留下唐家的信便是。”
是夜,南宫婉贞来到南宫竹贞的院子,眼眶泛红,疲惫地抹泪道:“妹,姐姐真没用,爹这样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亲事都无法放在明面上提。”
南宫婉贞和叶冠源的亲事是两家动了手脚,糊弄皇帝亲自赐婚的,皇帝的本意是恶心两个家族,若是让他知道叶家和南宫家交好,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家,因此南宫婉贞还必须得摆出一副心若死灰的样子,叶冠源也是绝口不提亲事,然而两人背地里却是心心相惜,一直相互扶持到现在,若不是南宫磊突然病了,她也不会私下同叶家联系。
南宫婉贞很是羡慕南宫竹贞可以明着提起自己的夫家,也能光明正大地和未婚夫往来,这些都是她不能做的,或许这辈子都做不到。
南宫竹贞刚刚把信鸽放走,见南宫婉贞情绪低落,赶忙把人扶到椅子上,挥退下人,掏心窝子地劝道:“姐,你跟姐夫是两情相悦,爹和叶伯伯为了能让你们两个在一起可是费了不少劲儿,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丧气话。
你你羡慕我能明着谈论未来夫家,可我连那唐伯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同他也没有任何感情,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皇帝如今也是古来稀了,我们还是风华正茂,就是爹爹和叶伯伯他们也比皇上二三十岁,现在就看谁活得比较久,只要皇上没了,事情就有转机了!”
南宫竹贞眼眸异常明亮,直勾勾地同南宫婉贞四目相对,声音细弱蚊蝇,南宫婉贞却是一字不落地全都听了进去。
不得不,这话对南宫婉贞很有效果,只是片刻功夫,南宫婉贞便擦干眼泪,深呼吸了几下,展颜道:“妹得是,是我钻进牛角尖了,以后这事我不会再提了,爹那边就麻烦你多费些心思了,等那唐大夫进府之后,只怕也要你来安排。”
南宫竹贞轻笑颔首,送走南宫婉贞才舒了一口气,侍女上前请安道:“二姐,可要沐浴就寝了?”
南宫竹贞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这才感到身上黏糊糊的,眉头微皱,颔首道:“晚些时候再送些冰块进来,还有我爹那边,照姑精心一些。”
南宫磊早年丧妻就没再续弦,只守着几个儿女,他的日常起居几乎都是南宫姐妹俩过问,时间久了,大家也习惯了。
唐伯清这边收到南宫竹贞的飞鸽传书之后,立马给云玥去了消息,此时云康泽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伤口不过三就结痂了,云玥却硬要他养了十才允许他出别忆园。
出了别忆园的云康泽好像犯人出监狱似的,跑得那叫一个利索,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樱
云玥被他的反应气笑了,插着腰站在别忆园外怒吼,现在整个叶府都知道唐神医是唐泽亲弟弟的事情,也知道唐泽被这个弟弟吃得死死的,总是拿这事取笑他。
唐中正见唐泽回队伍报道,激动坏了,两人抱作一团,云康泽还没从大家伙的热情里恢复过来,唐中正就问,“听你弟弟管得很严,怎么这么早就放你出来了?还有还有,听你弟弟医术高明,有没有机会引见引见?我这几老是头疼睡不好,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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