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吗?”
顾涟漪想自己可能真醉了,不然怎么会脱口出这句话。
霍一鸣沉沉的看着她,最后薄唇动了动,“你喝醉了。”
才几度的酒,怎么可能醉。
顾涟漪冷嗤,抓着包起身就走。
霍一鸣并没有追上来,出门的时候她特地回头瞟了一眼,他就坐在之前她的位置上,抬手点了一杯酒。
出去的顾涟漪也并没有立马回房间,而是在酒店里头瞎转了几圈。
她想着美好的闲散的假期,早就被房佳和霍一鸣接二连三的出现给冲散了,要不是有台风要登录,她真是想立马买机票就飞回南城。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进羚梯按了楼层,冷不丁从旁边冲出来一人,犹豫太赶而稍显狼狈,抬头和顾涟漪视线对上时,房佳脸色一度又青又白。
“你怎么在这?”
房佳出口毫不客气,那眼神似乎就是在质疑她是闻着霍一鸣的味儿来的似的。
顾涟漪勾了勾嘴角,往边上站了站,给她腾出点位置,主要也不想离她太近。
房佳看了眼楼层,手指蜷缩起,和顾涟漪待在一个密闭狭的空间里,怎么都不舒服。
顾涟漪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就宛如不认识一样,倒是房佳等不及电梯的门一开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率先停在了一间房间门口,扬了扬手里头的卡。
“我也不是一个人来这的,一鸣在里头。”
着她流利的刷了一下卡,扭开了房间的把手,脸上都是得意。
房佳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虽然父亲是当官的,但也并不是很盲目追求名牌和奢侈,相反她很多数时候衣品也比较素简,也有自己的一份骄傲和自持。
但现在她满眼的得意里头满是不自信,不然怎么会买那么多昂贵的衣服首饰堆在身上,又怎么会画着完全不符合她清丽容貌的妆。
“你在跟我话吗?”
顾涟漪经过她的时候,悄声问了一句,可把房佳气得不轻。
她愤愤的瞪着顾涟漪,眼看着她刷开边上房间的门,目不转视的走了进去。
浑然不在意,就好像对霍一鸣这个人完全没了感情一样。
真的有人可以不爱就可以不爱,忘掉就可以忘掉吗?
房佳只是不知道,有的人也就是表面看着无所谓,关上门的时候背靠在门后,其实难过的都要死掉了。
她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稳,楼层太高,风大,从生活在内陆地带的顾涟漪有些害怕,晚上频频坐起来,窗帘也不敢掀,就听着狂风呼呼的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哐啷哐啷催命一样的声音。
房间的电话陡然响起,吓了顾涟漪好一跳。
接起来才知道是龚永超,他是熬夜熬饿了下去吃个夜宵,听到了些事情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顾涟漪。
“你们必须马上派人把他给我找回来,他要出了事,你们负的了责任吗?”
电话没挂,房佳撕心裂肺的声音传过来,顾涟漪握着电话的手一紧。
“谁在闹?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想掩饰自己的紧张,但不知道声调都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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