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媚没听霍世新过这些事,一下来了兴趣,“陆家那个陆雅琪?哎哟,那姑娘在南城风评可不好,分明条件那么高,却偏偏在外面胡来,跟我玩的好的那些夫人太太都可怕自家儿子被祸害了呢。”
霍世新不免在心里对她这句话表示嘲讽。
她还是太单纯,可以南城,那些富二代圈子里的混不吝,可能还真没几个没跟陆雅琪搞过。
不过都上不了台面罢了。
“陆家和高领投资有点关系,那子现在跳槽去了高领投资,做风投经理去了。”霍世新抿了口酒,圆滑世故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忽然笑了声,“我这个老家伙就是退下来了,山头的风也世不会的,君君啊,我能一直保住你在利丰的职位,其他的,你自己上点心。”
秦海媚拍了拍秦君君的肩膀,“慢慢来,一鸣要在南城待三年呢。”
去掉半年,还有两年半。
顾涟漪双膝跪在地上,俯在床上翻开一本已然破旧的笔记本,默默的打开到空白的一夜,留下了日期和气。
心情,六个省略号。
我我喜欢他,他我知道,多糟糕,我当时心都要碎了
他什么都好,他就是不能跟我结婚,可我多想,和这个人过一辈子啊,但我不会告诉他的,永远不会。
我昨撞破了陈钰和沈青羡的事,他们都是男的,我从没想过陈钰面前么多条路,偏偏走了这么一条,他妈那么迫切的要一个孙子,他把自己的孩子踢没了,又和男人混在一起,他在我面前哭成这样,他,我好像从来没懂过。
我终究是个善良的人,不论是谁,还是都幸福的好,因为无论爱或不爱,下辈子,我们都不会再遇见了。
她奋笔疾书,心里有很多情绪想要通过笔头宣泄出来。
写日子是她从高中一直养成的习惯,即便后来工作繁忙,她每多多少少都会写点。
“车来了。”
霍一鸣经过她卧室,敲了敲她房门。
顾涟漪捂住日记本,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然后将本子塞进了手边的行李里。
她今就要搬走了。
正逢有人敲门,拉开一看,错楞不已。
门外站着傅彦之,手还举在半空,显然没想到里头人门开的那么快。
彦翔医疗和圣玛利亚最近合作很密切,上层领导突发奇想,想扩展一下彼茨专业领域,提出两方交换坐诊医生,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傅彦之就是彦翔要换到圣玛利亚的产科住院医生。
顾涟漪脸色变了又变,觉得产科男医生这名头按到傅彦之身上着实奇怪。
“我主要配合产科进行联合外科手术,你那眼神,看不起男医生?”傅彦之十分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四处打量,“你这宿舍要分给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顾涟漪看了霍一鸣一眼,却见他一点都不惊讶。
“你不住家里吗?”虽然她觉得这宿舍是零,但是其实住的还挺舒服的,可傅彦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人。
傅彦之双手插在裤兜里,依靠在墙边,十分闲散的哼了一声,“住家里烦。”
顾涟漪没再什么,但是傅彦之的出现却打破了她的很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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