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冯芳有趣多了。
战兢兢的回到家,顾涟漪坐在沙发上好好的喘了几口气。
回神一看,分明一价难求,却谁都不稀罕的那瓶香水还被她搂在怀里。
将袋子放在桌上,她拿它没办法,决定还是收好,抽空再给冯芳。
她这一上午劳心劳累,觉都没捞的上补。
往床上一倒就睡了个昏天暗地。
最后还是被电话硬生生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脸还埋在被子里。
“外甥女,在干嘛呢?”
额。
顾涟漪困顿中咽了口口水,把自己呛醒了。
她一句话没说,先咳了个昏天暗地。
好不容易缓下来,却听到霍一鸣说,“啧,白捡了个舅舅这么激动吗?”
他还真当她舅舅当上瘾了。
揉了揉发烫的脸,顾涟漪干脆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霍先生,你别这样,你知道我是故意的。”
承认的倒还挺快。
“原来是故意的,我是见不得人,还是会丢你人?”
“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别人误会我跟你的关系。”
谣言和蜚语最后的结果,只能影响到她。
而她需要现在这份工作。
她要钱,靠自己的双手赚到的钱。
顾涟漪的那点顾虑,其实霍一鸣也不是不知道。
此时他正悠闲的坐在宴回庄古朴的大厅里,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打火机,眼神晦暗的低敛着,让坐在他身侧的几个人都捉摸不透。
霍总是在跟谁打电话?
要说是外甥女,语气又过分缱绻了点,要不是外甥女……
那口味也太重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在霍一鸣的低笑衷里终结。
“我们有关系吗?”
那头他浅笑,这头顾涟漪却木着一一张脸。
“没有。”
“听你这口气,说没有还挺失落的。”霍一鸣沉吟,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他发现他真是有点恶趣味,似乎顾涟漪不高兴了,他就会高兴。
“你要想我们有关系,那还不是简单的事,你说呢?外甥女?”
顾涟漪扯了扯嘴角,“我觉得还是没有最好,是不是,舅舅?”
哈。
霍一鸣因为一场无聊至极的酒局而产生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可我一直在等你啊,你不知道吗?”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打了一场太极,挂断电话的时候,霍一鸣脸色晴空万里。
“霍先生。”
远远等了一会的苏木,见霍一鸣挂了电话才靠近。
“包厢都弄好了,要不我们先上去吧。”
霍一鸣抬眸看了他一眼,极其顺手的将只把玩了一会会的打火机准确的丢进了垃圾桶,走之前抽了张纸,把每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苏木跟在他身后,眼神不自觉的落在那只被丢在垃圾桶里的打火机上。
霍一鸣来的时候直接陷进了大厅柔软舒适的沙发里,那打火机他一直都拿在手上的。
他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女人贴着坐在了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