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吕罕见夜不归宿,这在之前是很少有的事情,虽然他总有和朋友喝酒打牌的癖好,但是一直都警守时间,从不会晚回家更不用说是夜不归宿了。好奇的梅姐打去电话,老吕也是罕见地没有接,连扣了几下,都是无人接听,这在以前也是老吕做梦想做心里不敢做的事情,梅姐急了,挨个儿给老吕的朋友们打去电话,终于从秦师父的话里知道他随领导外出应酬,喝酒喝得多,就住在老板安排的酒店里,电话无人接应该是昏睡不醒的缘故。
梅姐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愤愤不平,嘴里嘀咕着:是不是该网购一个搓衣板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回到寝室,心里为老吕默哀。
清晨,老吕乘着露珠回到家,多雾的缘故,身上布满一层水渍,梅姐瞟一眼,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丢给老吕,说道:“能耐了,半夜出去应酬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以后死在外面也没没人给你收尸!”
“嘿嘿!去的匆忙,一时也没注意,让你们担心了,今天老板给我放了一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昨晚忙到太晚,没睡好!”老吕放下皮包,一边走到淋浴间,一边说道。梅姐收拾老吕的衣服,在老吕衣服上鼻子凑近嗅一嗅,狐疑地说道:“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梅姐走到淋浴间的门,气势汹汹地说道:“老吕,夫妻没有隔夜的矛盾,给我解释一下,你衣服上怎么有这么重的女人香水味儿?”淋浴间里沉默一阵,老吕说道:“嗨!还信不过我吗,我们老板玩的挺嗨,有美女作陪,我不好拒绝,虚与委蛇一番而已,莫要大惊小怪!”
“最好是这样,网购的搓衣板就要到了,你不想亲身试试吧?”梅姐威胁道。
淋浴间里没有声音传出来,老吕是无话可说了。
,,,,,,
车间里左言早早地上岗,另一边桌面上是几本发黄的书籍,堆的厚厚一层,像个千层饼。
“早上兴致很高,该上自习课了吧?”我打趣说道。
“就是这样,一时手痒,书拿在手里拿久了,拿惯了,就离不开手了。”左言说。
“那都看什么书?”
“这得看我想看什么书!看书,没什么侧重点,经史子集,野史杂志也翻看,就像是饥不择食,有兴趣就随意看一看!”
“说的让我都动心了。”我随意拿起一两本放在手里掂量,说道:“这厚厚一本,看完进入脑子里也就毫克重量了。”
“那里听来,书这么厚,进入脑子里也是这么多,只要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要是欠缺一点记忆力,那么至少也有一半的重量。”
“那你看那么多书,脑子岂不是重的抬不起来咯!”我说道。
左言摇摇头,说道:“心中有杆秤,看完的书,有多厚,有多重,也是可以大致估计的。”
“也有道理,只是怕天长地久,就成为过去式了。”我说道。
“心中的重量由自己估计,每一人所想的重量也不尽相同;严于律己的人,脑子学富五车,宛如千斤重,偷懒耍滑的人,脑子比猪脑有过之不及,轻的像羽毛。”
“是这样,那么我岂不是猪脑子了,我就提不起看书的兴趣!”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