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硬地质问道:“你说,你为难什么?我不就看看小孩子吗?你有什么为难的。”
大婶见我咄咄逼人,也是捎带怒气地说:“这孩子一路上没吃奶一直哭,我就寻思着上了车给孩子喂喂奶,孩子吃饱了就不哭了,你倒好,眼睛像两个铜铃似的盯着我,你说,我为不为难?我知道我家小孩长的瓜溜,一看今后就是人才,但是你能等我给他喂完奶在看吗?孩子哭了这么久,在不给他饭吃,生出了什么病就不好了,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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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面色涨红,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误会了人家已经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我还打扰了人家给孩子喂奶,真是失策。大婶的声音颇大,连远处的乘务姐姐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周围的乘客弄清楚了什么回事,也是偷偷地失声笑了出来,我忙将头转向窗外,缓解内心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等风头过去,我回过头,桌子对面的两位乘客也安顿了下来。一位是身材苗条的女生,我偷偷多看了一眼,不过她一坐下就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翻开书,带上耳机就娴静地看起来,我撇撇嘴,佐哥我不喜欢看书的女孩子,一起网吧通宵,小店烧烤它不香吗?另一位中年男子,着一身西装,十分招摇,头上抹着发胶,看去也是派头十足,像个成功男士。
列车到点提速,广播员的播报再也没有夹杂恩市的口音,周围的乘客都是陌生人,我也将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熟悉的事物渐渐离我远去,接下来由生到熟可能是一场长达几年的痛苦蜕变。陡然我心里划过许多熟悉的场景,最熟悉的莫过于外婆的衣架,外公的烟杆,这两件东西都是自打我生活在荆市日夜陪伴我的东西。
打在我身,伤在我心,我佐哥,终于和这该死衣架和烟杆分道扬镳了,越想我就越激动,就差烧香起佛了。不过,转过念来想想,怎么似乎有点怀念呢?呃,,,好邪恶的想法。
接下来是在我脑海里闪过的就是初二向人表白的场景。小怡是我的同班同学,身材苗条,说话温柔是次要的,我就是看中她成绩优秀。那天我和张小龙藏在小怡必经之路的走廊上,本打算来一个浪漫的表白,虽然没有戒指和蜡烛,可是我不屑于做这些,我要用我的人格魅力来征服她。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是坚固,,,”
小怡一过来,我突然闪身到它面前,一束油菜花便递到她的手里,我紧张地说:“刚从田里,,田里摘的,,最,,最香的,你趁热,,闻闻!”到这里我觉得已是万分成功了,毕竟我鼓着勇气把花递到小怡手里了,并且她也接受了,可是错就错在不该叫张小龙一起谋划,这个ZHU队友,抓了一袋子的碎花,天女散花似往我和小怡身上撒,一边撒,一边喊:在一起,在一起,,,这里离办公室又近,他生怕那个夺命阎王——老班不知道似的。
最后,老班来了,我出名了,被罚和张小龙打扫走廊一个月。
唉,猪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骚。我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逢人便被人取笑,渐渐我就有了一个外号----摧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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