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后把它放进消毒柜。”宁可又。
“宁可……”
“怎么了?”
行,看在刚才的面超好吃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谁是主谁是仆的问题。蒙烈在冷静又冷静后把擦去水分的盘子放进消毒柜。但是,从碗碟碰撞的声音来看他很不奈烦。
宁可心中暗笑,不奈烦也得忍着,谁叫你是个好奇厨房的宝宝?
有他的帮忙,宁可的活很快做完,她解围裙之际,蒙烈这才:“你坐着轮椅不方便上楼,想上楼的话等我回来再。不要硬撑着走上去,听到没?”
嗯了声,宁可随口问:“你这是要出门?去哪?”
一掌拍到宁可脑袋上,蒙烈不答反问:“你我去哪?”
“哦,哦,再培训,报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不也跟着来受苦了吗?”
“你把照顾我的胃当受苦?”
“不,是荣幸,蒙大哥您受苦,我陪着您是我的荣幸。”
恨不得给她那笑得虚假的脑袋再来上一掌,蒙烈大手一挥,:“走了。”
“快去快回昂。”
这声叮嘱让蒙烈嘴角微翘,一边往外走一边:“有事找阿义。”
阿义就是那个守门人,宁可点头,:“晓得了,晓得了。你快去吧,路上开车注意点。诶,话你一个接受再培训的人还能开车吗?”
“又不是吊销驾照,怎么不能开。都是因为你,我才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一迳嘀咕一迳出门而去,外面传来他阿义,阿义的叫声,接着传来他叮嘱阿义好好照顾她的言语。
闻言,宁可笑了,“开篇顺利,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也不错。”
交通局培训基地。
一个交警看了看时钟,问:“队长,这都四点了,我们都快下班了,你烈少到底会不会来?”
“不知道。”
“如果他不来,上面真会吊销他的驾照?”交警又好奇的问。
“敢?他们哪个敢?”队长叼着烟,乜斜着眼睛,:“从上到下他们哪个曾经不是他的兵?有几个脑袋敢吊销他的驾照。”
“那?”
“做做样子而已。他来不来我这里都得登记他来了,他学过了,他及格了,明白不?”
“明……明……烈少。”
队长闻言往门口看去,我的个心肝脾肺肾,那个身形挺拔的正走进来的人可不是他们正在议论的主?他吓一跳,急忙将烟摁熄火,起身,敬礼,“烈少。”
蒙烈冲着二茹零头,把手中的报道通知单往桌上一拍,:“办手续。”
一边讨好的笑着,队长一边讨好的:“烈少,这办手续的事还劳您大驾啊。让宫一、二商他们跑跑腿不就成了。再或者他们没时间,打个电话也行啊。”
“你们对那些违法违规的人都是这么培训的?”
烈少这眼神好凉,马屁没拍好,拍马腿上了。队长急忙堆起笑,:“不不不,看您的。我不是想着烈少您忙吗?”语毕,他把通知单往身边的交警怀中一塞,:“赶紧的,办手续。”
交警这才回神,急忙:“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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