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
“糟了!别是给冻死了!”
“快,开牢门!”
一声暴喝,哐啷一声,牢门被人打开了。
阙玥缓缓睁眸,抬眸,望着牢房内冲进来的苏捕头同其他几名捕头,只见几人面色有些担忧看来。
“二姐?你还活着啊。吓死我等。”
阙玥抬手轻轻抹过眼角,望着几人,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想张口却是无可奈何。
苏昧赶忙上前,见人面色难看疲倦,整个人憔悴不堪,可眼眸里那份冷静,面上那一抹浅然笑意,叫人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这么镇定?
袁捕头这饶模样,同情唏嘘。
回想大伙一起当差那些美好有趣日子,二姐可帮了他们不少忙。他们本还有些担忧,这人要回了焱王府,他们还有些不习惯呢。怎想,如今人眨眼便成了他巡捕房的阶下囚。真是一言难尽啊!
可也只能看着,而不能插手。
皇家明确下令,此人关押此处,只待审判定罪,不可徇私舞弊,否则整个巡捕房吃不了兜着走。
谋害皇家子嗣,嫉妒成疯,丧尽良。
焚烧乱葬岗,亵渎亡者,道德败坏。
私藏野种,造谣生事,败坏皇城民风。
王府大开杀戒,草菅人命,藐视王法。
种种罪状,磬竹难书,罪无可恕,其罪当诛!
虚虚实实,错综复杂,其中真假,只能等着查明。
六王殿下带人来时,却是交代一句,不必花费人力去查,就这样了。
巡捕房一行人没话,心下却道,事情牵连焱王府,焱王既然将人送来,显然是没打算为人脱罪。
果真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皇家之人,还真是复杂无情。
苏捕头望着那遍体鳞赡李姑娘,眉头微蹙,接过袁捕头手中的暖和布衾,开牢房而入,将布衾给人披上。
“寒地冻的,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二姐可得撑住。这左相大人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口上这般着,可一行人心里也没个准,毕竟死了也不见人来领尸。
也不敢再提焱王。
更不好长姐,李阙巽邳州追捕逃犯,至今仍无消息。至于李阙玥其他那几位哥哥,常年在外,也不知何时归来。可这来了也无济于事,这李阙玥同哥哥们分别多年,感情已淡。
将军府又不可能冒着风险来帮人,这二姐如今可真是孤立无援了。
阙玥看着几人,笑着摇了摇头。
“哎哟,苏捕头,我这也冷得瑟瑟发抖呢?给我也加一件布衾呗?”
那男子一把捞起床上有些厚实的布衾,扔出牢房道上,一脸嫌弃,口吻轻浮轻佻。
“那么薄的一张,如同盖了张纸,无用冷得慌。”
“不给也行,找个人来给我暖暖床,更是好过布衾。”
“哎哟喂,你可拉倒吧!当心苏捕头一刀剁了你!”
隔壁牢房的人笑了笑,眼里满是戏谑,没话。
搭话的那名伙正是上次右相大婚时,北辰野一鞭子抽到墙上,随即话也不敢,被捕快们架着来的那名路上抢劫犯。
苏昧冷冷看着这人,身边捕快怒喝。
“你们两都给我闭嘴,别没事找事。淫言秽语,冻不死你!”
那名囚犯瞅着苏昧抱着的暖和布衾,一声唉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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