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青娟:“小姐……”
来人面无表情,面瘫着张脸。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慢着,给你家王爷带句话。”
“王妃请讲。”
“阙玥,等着王爷亲自前来。毕竟,皇后娘娘也要回宫了不是。爷若是怕责罚,早些来,也并无不妥。”
侍卫面无表情。
“属下,定原封不动,将话给爷带到。”
墙外,一干下人拥挤在一块,望着这二小姐。
众人:“……”
难以置信,直道,变了变了,果真变了。
刚才来的那人是谁?
再者,众人也听说了,原是早间退朝时,皇上问起了焱王妃之事。且特地叮嘱焱王一句,说是皇后万福寺祈福没几日便是要回来了,甚是牵挂那孩子,将人早些接回王府甚好。既然已嫁之人,整日待在娘家也招人议论。
然而,王府接人回府未果。
白日之事,从大理寺回来的李阙巽有所耳闻。却也未说什么,倒颇有放纵之意。
青娟不免担心,赐婚一日未收回,小姐便还是王府之人。
虽说相府不待见自家小姐,可终归是娘家,小姐在此处,无非受些皮外伤,可王府那般豺狼虎豹之地,活得整日提心吊胆,稍有不慎,丢的便是命。
派去监视的人,回来传话,说道,二小姐确实有意古怪。
三夫人心下确有怀疑,可见人还是那唯唯诺诺,怯怯弱弱的性情,也不见得有什么古怪。就算真有,又能掀起多大风浪?!
便让李如兰一天到晚,别有事无事去招惹晦气,消停个几日。
李如兰心有不甘,想着给人找出端倪。
想回王府,想都别想。
这日让李妈备了一盆黑狗血。李妈想着只怕是拿来针对二小姐的。便含含糊糊道,说是这突然就要黑狗血,上哪找。五小姐这不为难老奴吗?
李如兰怒得骂了数句,转身就走。
晚间,却是听闻祠堂出事了。众人纷纷赶去查看,却见那祠堂大夫人灵牌,摔落在地,五小姐一身黑狗血,跌坐在地,号啕大哭。
祠堂这等庄严圣地,也敢闹事。
下朝归来,得知事情的相爷勃然大怒,青娟赶忙跪地替自家小姐求饶。
原是三夫人派了二小姐前去打理祠堂,小姐去时,便已是那般模样。夫人是小姐的生母,小姐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娘亲灵牌不敬,做出毁灵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再者,黑狗血之事,一看便是针对小姐的。
老爷,小姐是冤枉的。
相爷皱眉,阴沉着张脸色。
盯着地上跪着的李阙玥,问人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那李阙玥毕恭毕敬跪着,面色从容平静。
道,孩儿无话可说。
那一旁的三夫人一脸自谴愧疚,道,也是自己糊涂。明知阙玥劫后余生回来,性情有些变化。
可想着这孩子自打大夫人逝世以来,便尚未来过祠堂给自己阿娘上过一柱香。如今人死而复生,定是大夫人在天有灵,加之又不想这孩子日后去了王府,留下遗憾。
这才忤逆老爷的命令,将人带来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