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谢谢你们,不过我恢复记忆的事情大家还要保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珍珠轻轻的说。李氏很是不解,想必女儿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想问个究竟。
“珍珠也累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就按照珍珠说的做,一定要让外人还当做珍珠没有恢复记忆”二叔说到,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珍珠伤害很大,不能急于一时,等哪天珍珠原因说了,在说也不迟,于是扶着沈老太,然后领着二婶、堂姐小月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李氏、姐姐小玉还有弟弟小军,李氏还想问,珍珠知道李氏心善也很老实,就是没什么心眼,万一被有心人套了话,在没有自保之前有可能会要来小命。
“娘我有些累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你还是跟弟弟早点休息吧”。李氏看珍珠不想说,她也不逼她,白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一下子怎么能受得了。想到就恨自己,她帮珍珠掖了掖被角,看到姐姐小月也上床了,就带着弟弟文军出去了。
第二天醒来,珍珠想跟姐姐去打猪草,到山里看看有没有赚钱的项目,可是一家人硬是要他在家在好好休息几天,昨天的事情太可怕了,千万不能让珍珠再由任何闪失。
“娘我回来了”听到喊声,珍珠抬头一看,是大哥沈文康和舅妈家二表哥李三斤,他们这一次上山打猎收获颇丰,不仅有兔子、野鸡,还打了两只野鹿,两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这时沈文康见珍珠没有说话,有些奇怪,以前的珍珠性子有些毛躁、火急火燎,很少这么安静。就说“小妹,谁惹你啦,咋不说话啊,你告诉哥哥,哥哥去教训他。”对于这个小妹他很是喜欢。
李氏就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绝口不提假装失忆的事情,虽然三斤是自己的亲侄子,少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大哥文康听了很是气愤,却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就这样安安静静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大哥就跟表哥去县城卖猎物去了,奶奶和大姐去张二奶奶家帮忙,二叔带着一家人下地去了,只有自己和堂姐小月在家,小月在家绣花,珍珠从小不喜欢拿针线,就在院子里正闷的发慌,这时张小赖又带着小厮来了。张小赖之所以会来,应该是来试探自己的,真想一刀砍了她,可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于是珍珠表面不动声色,假装不认识他,歪着脑袋问堂姐来人是谁。珍珠听了堂姐回答后,假模假样的给他搬个凳子,然后就不理他,自顾自玩起来了。
“珍珠,你当真不认识我是谁啊?”张小赖盯着珍珠,恨不得看清珍珠心里在想什么。
“我娘说,我被雷劈坏了脑子,就是全家人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分清楚的,以前的事情、人都不记得了”。珍珠故意加重了语气说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了,就是希望张小赖放松警惕,不然以他的狠毒肯定还会害了自己的。要不是害怕杜鹃把他干的好事给捅出来,他才不愿因在沈家这个破院子待呢。可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于是假模假样跟小月东拉西扯。
这时杜鹃过来了,珍珠假装不认识,问堂姐是谁,看到这样张小赖彻底放下心了,看到杜鹃来了,张小赖向老鼠见到猫,找个借口赶紧溜走了。
杜鹃看到珍珠这个样子,心里一阵叹息。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她是来寻求帮助的,他爹半年前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身子,至今卧床不起,杜鹃在厨房熬药没在跟前,他爹想小便就自己挪动身子,这不不小心掉下了床。一个大男人,杜鹃就16岁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也弄不到床上去,都快急哭了。可是现在这个季节大人都去地里干活去了,所以只能到这边来碰碰运气。于是,珍珠和堂姐小月一起过去帮忙,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半边身子没有知觉的杜老爹扶上床。
珍珠看了看杜老爹,摸了摸没有知觉的胳膊和腿,左捏捏右看看,没有说话。这时杜鹃端了一碗药进来,正准备给杜老爹喝。珍珠深吸了两口气说,这药不喝也罢,对老爹恢复一点用处没有,还花冤枉钱。小月赶紧打断珍珠的话语,这话也太直白了,会伤人的。不过,杜老爹、杜鹃却不以为意,他们知道,如果要好早好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只是吃着药给杜老爹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这个病我可以治,将来老爹还能上山打猎下地干活呢”珍珠的话,让杜鹃和老爹心理一下子升起了满满的希望。“不过,我需要有工具才能给老爹治,要过一段时间才行,治疗期间还会有一点痛”。对于庄稼人来说,只要能治好,吃点苦算什么呀,更何况将来还能向正常人一样下地干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他都不报康复的希望了,甚至有了一死了之的念头,这样拖着对杜鹃是一种煎熬,最自己更是一种煎熬。杜老爹的眼睛亮了,他仿佛看到自己正在田里收稻子呢。
看到老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老爹、杜鹃说什么也要留下两人在家吃饭,虽然现在家里条件不好,可是以前杜老爹是干活能手,还打的一手好猎,家庭还算富足,只是现在一直在给杜老爹治伤,花的所剩无几了。杜鹃拿出昨天杜文康送的一只野兔准备开始做饭。
小月拦下下,这是大哥送给老爹补身子的,咋们可不能留下享用。另外还要回家做饭,一大家子人在地里干活,怎能不回家做好饭,再让娘亲、大娘回家在做呢。后来杜鹃也知道家里没人做午饭,才作罢。
于是就拉着珍珠回家了,开始准备午饭。珍珠就坐在院子里思来想去,想着怎么给杜老爹病的事情,这里不比现代,什么都要考虑全面不能出一点差池,小月看到珍珠不像以前爱说话和爱动,以为是惊吓过度没好,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