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衣袖。
沈临溪就可怜兮兮地一点一点松开手:“州州嫌弃临溪了,是不是!”
贺汀州见状,瞬间就觉得气氛不对,果不其然,话音儿都没落,沈临溪的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眼角的水光比嘴角的油光都要显眼
“州州嫌弃临溪脏,州州嫌弃临溪身上脏!”
哎……
无奈……
她究竟是看上了这个傻子哪一点了?
“行行行,别哭了,别哭了,是州州的错,临溪身上不脏,一点都不脏!”
说着,忍着浑身的不愿意,拿起那只被沈临溪抓脏的衣袖,在他眼角胡乱蹭了蹭。
吸了吸鼻子,沈临溪定定地看着贺汀州,还要确认一遍:“真的?州州不嫌弃临溪?”
默默叹了口气:“真的!”
怕沈临溪不相信,还跟着点了点头。
她明明说的是身上脏的话,就不能碰她,怎么就变成了她嫌弃他了呢?
无奈地看了看又是油,又是鼻涕眼泪的衣服,算了,谁让他是沈临溪呢!
别人可没这样的殊荣能让贺汀州如此忍耐。
“州州,临溪知道你最好了!”
说着就整个身子扑过来,大剌剌地把僵着身子的贺汀州抱进了怀里。
贺汀州现在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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