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州!”沈临溪蹦着,跳着扑过去,整个人快挂在了贺汀州身上。
贺汀州把他扒拉下来,担忧地看着他:“怎么样,没有伤到哪里吧!”
“州州,我没事,你看,我给你买的东西!”沈临溪把保护的好好的首饰捧在手上,但看到已经碎了一块的玉石,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州州,东西坏了!”
“没事,待会儿我们买新的!”
贺汀州向知府行了礼:“大人,不知我家临溪犯了何事,要将他带来这里?”
知府大人对贺汀州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这沈临溪竟是他家的。
“这位商贩说,沈临溪拿了他家的东西,却没有给钱,想把东西要回来,却发现东西已经坏了,要你们给个说法!”
“哦?确有此事?”
“贺公子,小人断不敢说假话骗知府大人,这人的确是在小人的商铺拿了东西,却没有付银子!天下哪有随便拿人东西,不给钱的道理?”
贺汀州看了看一旁的沈临溪,问道:“临溪,你买东西,给钱了吗?”
沈临溪凑过来:“州州,我给钱了,我真的给钱了,州州说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知府大人,临溪虽然顽劣,不懂事,但绝对不会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买东西也绝对会给钱,我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还望大人明察!”
“大人,小人说的也句句属实,他确实是拿了东西,没给银子,就给了这不值钱的玩具,大人这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呀!”
沈临溪抱住贺汀州的胳膊:“州州,我身上没银子,只有玩具,临溪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都给他了!”
“大人,他自己都承认了没银子,这……”
贺汀州示意:“知府大人,我觉得我家临溪没错!”
“大人!”商铺老板立马跪倒在地:“大人,您评评理,他不能这么欺负小人呐!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这一件首饰,抵得上一家人三天的活命钱呐!”
知府大人被这商铺老板吵的头疼:“肃静,肃静!”
“知府大人,您可能不知,这商铺老板今天是捡了大便宜!”
“何出此言呐?”
“我家临溪玩的玩具,每一件都是我特意找最好的鲁班大师精心打造,用的是最好的木材,就连这玩具上装饰的玉石,也都价值不菲。
就拿他手上这个机关鸟来说,工匠师傅花了三天三夜赶制,又用了结实坚硬的楠木,上面的琉璃玉石,是我之前去关外,淘回来的,通常也不过是关外小国拿来进贡给朝廷的贡品,这加加减减,就算临溪平常玩耍,有些磨损,怎么说也得四五百两银子!”
贺汀州从沈临溪手里拿过他买的簪子,仔细瞧了瞧:“这簪子看起来样式普通,这上边的簪花还有些掉色,玉石也并非上好的玉石,仔细一看,杂质太多,这簪子,我往好了说,十两银子便能在上京的珠宝铺里买到更好的!大人您说,这生意是不是店铺老板捡了大便宜?”
“这……”店铺老板拿了沈临溪的机关鸟,左看右看,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破玩具值四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