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晚饭后就速速回房躺在床上休息,而刘氏因为李氏的病影响,也没有胃口,所以也早早就回房去。
今天走的路实在太多了,把平时不怎么出门的我都快要累垮了。
在床上不久就进入睡梦中,完全不知道有名男子潜进闺房。
男子坐在床边,温热的手指抚摸昔着我白净的脸颊,就如同丝绸般的质感在男子大手中滑过,微凉的触感令男子甚觉舒适。
他的手顺着脸庞的轮廓由上往下游动,光洁的额头,再到眉毛弯弯,在触碰到我细长的眼睫毛时,我忍受不了那痕痒的感觉,用手拨开了在我脸上作恶的手指。
男子见状并没有嬲怒,反而觉得有点有趣,于是手指继续向那一对扇子进发。
手指在睫毛间左右摆动,向左走到尽头时再向右走,乐此不疲。
在黑夜中没有人能看清男子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享受的感觉。
那手指在脸上走动的感觉令我作了个恶梦,梦见树上掉了条毛毛虫从树上掉到我的脸上,我不停用手挥动想要拨走它,可是我拨走了又有新一条掉落,吓得我立刻惊醒过来。
幸好,那只是一场梦。
我却没有想到那个令我作恶梦的男子依然悠然自得地坐在我的床边。
我看见他比梦见毛毛虫更害怕,我压着尖叫的欲望,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在深夜的时刻,只有我和他,他不会是要在这里强暴我吧,可是他除了静静地坐在我身旁外,没有半点越举的行为。
但是单凭他夜闯女子闺房,又无故坐在床上抚摸的,就已经是越举了。
他每次都要吓得我半死才高兴,我的心跳就如同上次在当铺手执发朁杀人时那般飞快,可现在的我已经更衣,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作武器之用。
他猜出我心中所想,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