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早就不了了之,再无下文了!
“咱们古人有句话,朝中有人好做官真是诚不欺我啊!”陈仪忽然有感而发,感慨了一句。
韩四平见提及大爷夫人,陈仪闷闷不乐,韩四平三角眼一转,怪腔怪掉地跟着感慨道:
“当初老子爹娘,要是能把老子生得稍微整齐些。也不至于苦熬这些年,始终不得志!可见上苍妒忌老子学识太好,就是不肯给我幅英俊皮囊,呜呼哀哉!”
他一边摇头晃她,一边变着花样夸赞自己。像是那状元榜首顷刻之间,只要他能参加春闱,便唾手可得一般。
陈仪忍俊不禁笑起来,这位韩先生可真是个趣人儿!
这一笑,她心情倒是舒畅了些。
二人继续了会话,陈仪想起一事,道:
“有一事想与韩先生商量。”
“姐请。”
“君儿在丹阳郡时,除胡嬷嬷外,还有丫鬟秋露。我瞧眼下君儿已经回来这些时日,是否将秋露接回来?毕竟当初她和春俏一同陪我们姐弟远行,总不好一直独自呆在丹阳郡。”
韩四平捋着胡须点点头,微笑道:
“姐仁义接个丫鬟不是大事,仆忠主仁,此乃佳话矣!”
“先生这张嘴,夸起人来可真是叫人舒心地很!”陈仪笑道:“只是有一难题,还要请韩先生帮忙。”
“哦?”韩四平问:“是何事?”
“如先生所,接秋露回府原本不是大事。可先生也知,这府上处处都是眼睛。为了君儿,丹阳郡一事不可轻易泄露。秋露回府,自然不好细细明。陈仪想请先生亲自跑一趟,接回府中,对外就是先生买来服侍地丫鬟,先生觉得可否?”
却原来是担心这个,韩四平听完痛快地点零头,:
“这有何难!这样罢,总归这几日无事,不如明日我便跑一趟。丹阳郡离京城不过短短一两日,那胡同宅子我也是熟门熟路。我去倒也方便!”
见他如此爽快,陈仪深深福了一礼。
韩四平不似“八大金刚”,他非随从,非仆人,他跟着自己,行得是幕僚之事。照理慈事,不该劳烦他亲自跑一趟。可陈仪思前想后,还是谨慎些较稳妥。
除了韩四平,旁人去如何进府确实是道难题。
“还有一事!”陈仪继续道:“绿芜一事既然完结,裘婆婆跑了。将三伯父继续关押在县衙大牢,已无此必要。我想这两日便将三伯父放出来。”
“三爷遭此牢狱之灾,若能吸取教训,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韩四平随口道:“只是我观三爷脾气秉性,恐怕,嘿嘿……”
他意有所指地笑了两声,陈仪深有感触。
三伯父眼高手低,自命不凡。若非如此怎会轻易中计?她倒是不心疼三伯父枉受牢狱之灾,只是可怜三伯母,日日夜夜,为了这样一个风流无能的大少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