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人收回视线,继续看向赵中星,冷哼一声道:
“那你是如何进的听雨楼,如何脱得脱成这般模样!难不成还是有人将你打晕,再将衣服脱光来陷害与你?”
“这倒不是”赵中星眉头深锁,像是百思不解般,惶惑道:“姨祖母请听中星解释当时中星来到这听雨楼之后,进了这内室就瞧见表妹躺在地上。我不知发生何事,想叫醒表妹。可无论我叫得如何大声,表妹依旧纹丝不动”
着着,赵中星俊朗地脸上,竟然带出一丝羞涩。他像是极其难以启齿般,断断续续道:
“接着,没过多久,我便我便感觉全身燥热,恨不得恨不得脱光了衣服才畅快,便,便自己脱了衣衫”
“你这畜生!”
刘老夫人大怒,怒吼一声,又要冲上来。
赵中星左闪右避,一边躲避一遍叫冤屈:
“姨祖母息怒!此事绝非中星本意,当时我亦不知究竟是为何如此。那种燥热席卷全身,叫人难以忍受,现在想来就像是中了毒一般。那种感觉若不脱光就像要立时三刻死了那般难受!姨祖母,中星也是无可奈何啊!”
“你还敢嘴硬,若不是你心怀鬼胎,设计叫来蓉姐儿。又用这等下三滥手段迷晕了蓉姐儿这堂堂谢太师府,难不成还会有人心心念念算计你?”
“事实却是如此,中星真得不知情啊姨祖母!”
二人在屋内你追我躲,闹成一片。
马夫人心中鄙夷不已。难怪都忠勇伯府要败了,这刘老夫人遇到这事,不想想解决之道,尽在这里东拉西扯。对比上回在乔府,王老夫人进退有度。两位老夫人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亏自己还在女儿面前,对忠勇伯府多有顾忌。
她想是这么想,厅中还有宾客等着开席,可不能任由二人在这里闹腾。念及此,马夫人拦住刘老夫人,好言相劝道:
“老夫人息怒眼下咱们还是该想想,此事究竟该如何解决。外头可还有不少夫人姐等着,您老闹成这样,万一被她们听了去,忠勇伯府可真成了大的笑话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刘老夫人赶紧收住去势,停下脚步。跌坐在床边,气喘吁吁恨声道:
“马夫人得对!今日之事,回去我才同你理论,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你究竟有没有对蓉姐儿有什么”刘老夫人那句,有没有和陈岚蓉做成夫妻之实,实在是问不出口,转而改口道:“有什么不耻行为!”
赵中星好容易停下来,亦是直喘粗气。听刘老夫人问这话,脸上微红,道:
“当时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见刘老夫人又要发怒,赶紧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成事!”
没成事倒还好些,刘老夫人将将送了口气。哪知赵中星话锋又是一转,道:
“虽没有成事,可当时因为实在迷迷糊糊之中,像是,像是脱了蓉表妹衣裳”
脱了衣裳脱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