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自己屁股疼得厉害,脚踝似乎也有些扭到。幸好摔下来时春俏眼明手快,垫在自己身下,这才不至于摔伤。可春俏一身狼狈不堪,只怕衣裙下面,要擦破油皮见血了。
见她不作声,春俏急了,:
“姐姐,您倒是话啊,您别吓唬奴婢!”
宝娟像是吓傻了,嚎叫一声,嚎地比春俏还大声:
“三姐!三姐!您怎么了,您可千万别出事,您要是出事了,老夫人非打死奴婢不可。呜呜呜”着着竟然哭起来:“都怪奴婢不好,早知道就该听三姐,从原路绕一绕,呜呜呜这下可怎么好,奴婢没命了,死定了。老夫人一定会打死奴婢,呜呜呜”
宝娟哭得稀里哗啦,伤心不已。
作为唐老夫人丫鬟,遇事不赶紧处理,反而比客人哭得更悲切更伤心。看她声泪俱下,又哭又嚎,居然还能哭出抑扬顿挫地腔调。
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陈仪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忍痛道:
“好了,我没事。你瞧你哭成这样快别哭了,将我扶起来!”
听她开口话,春俏如释重负。忍住疼痛,春俏被宝娟嚎得头疼,对着宝娟气吼道: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得。还不过来帮忙!”
宝娟吓得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咽回了剩下得哭词。和春俏二人合力,一左一右搀扶陈仪,站起身来。
春俏用力之时,手肘使劲,像是摔倒之时扭到了经脉。更疼得感觉来至身后尾椎。
“嘶”春俏轻轻呻吟了一声。
陈仪歪头一看,见春俏不仅胳膊衣袖,就连下裙后面,都有好大一块泥污渍。再瞧她强忍痛苦地表情,便知道春俏定然摔到了尾椎骨。她自己身上比春俏好不了多少,弄成这样狼狈,如何去参加宴席?
这时候宝娟不应该是提议,去哪儿哪儿换衣服麽?陈仪歪过头冷眼看她。
宝娟垂头丧气,眉头皱巴巴噘着嘴不吭声。似乎很是苦恼待会如何回去交差!
遇到宝娟这种比杏儿好不了多少地憨货,陈仪真是无法可想。陈仪开口道:
“宝娟,我问你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不然回去我便对唐老夫人告状,你推我!”
猛地抬头,宝娟长大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陈仪,满脸诧异不解。结结巴巴道:
“三,三姐您怎么能冤枉奴婢奴婢何时推过您了,这不是您不心摔倒麽!”
“所以你要老实回答,不许骗我,不然我就你是推得我。你可听见了?”陈仪沉着脸道:“我且问你,你是唐老夫人命你来寻我这里地势偏僻,你是怎么寻到这里来得?”
“您怎么知道有人告诉奴婢”宝娟脱口而出,话未完,便意识到不对。伸手猛地捂着嘴巴。一双眼睛漏在外面,咕溜溜乱转。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陈仪。
果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