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得极是,仪儿都听太婆的。”
“好孩子。”王老夫人欣慰点头。“识大体不轻狂,太婆没看错你!”
有王老夫人从中斡旋,众人知情识趣配合。将王老夫人准备的彩头,分发给得了名次的姐们。又额外添了一只水头极好的玉镯给陈仪。陈仪推辞几句见王老夫人坚持,便不再多什么,只收下便是。
乔府下人撤了书案,清理场地。
一场才艺比试,最终以谢琳琅获胜结束。稍微有些敏感的夫人姐,对今日之事决口不提。但众目睽睽之下,总有人出去漏了嘴,更何况还有六皇子,高世子在。怎么可能瞒得住。不过几日,京城中隐有传闻。
忠勇伯府陈绍文长房嫡女陈仪,挥手之间十首绝句,首首字字珠玑。“第一才女”当属陈仪才是实至名归。至于美貌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第一美人”还是谢琳琅更胜一筹。
谢琳琅好容易得来的美貌与才气并存的美名,就这么被陈仪打破。
太师府。
谢琳琅状若疯癫,拼命跳脚尖叫,时不时将桌上拜访物件扫落在地。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片残渣。
丫鬟婆子吓得面色苍白,却怕碎片伤着谢琳琅分毫,便是自己的死期。只能在一旁苦苦哀求,劝道:
“姐不要这样心地上瓷片,姐可不能伤着自己啊,姐”
谢琳琅全身愤怒难抑制,对丫鬟婆子的话充耳不闻。
该死的陈仪,贱人岂敢,贱人岂敢!
谢太师儿媳马夫让了女儿消息,匆匆而来。进门迎面甩来一物,正巧打中马夫人额角。马夫人“啊哟”一声捂住额头。定睛一看,幸好是本书。
马夫人赶紧过去拉着谢琳琅,紧紧抱着她。心疼地:
“娘的心肝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惹你这般生气,琳琅跟娘好吗,仔细别伤了自己。”着双手握住女儿的手,谢琳琅双手冰冷。马夫人顿时恼怒,一扭头横眉竖眼,直瞪着丫鬟婆子,厉声:
“你们怎么当得差?姐手冰成这般姐发脾气,就无人能劝一劝?若伤了姐,统统都乱棍打死!没用的东西!”
丫鬟婆子胆战心惊,齐齐跪倒在地,:“奴婢知错,夫人息怒!”
“行了行了,看见你们就烦姐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人晓得?”马夫人问谢琳琅问不出缘由,便问下壤。
众人心翼翼面面相觑,其中有知情地丫鬟却不敢出声,皆摇头表示不知。
“没用的东西!”马夫人骂了一句。只得憋着一肚子火气,揽着谢琳琅,柔声问道:“琳琅,跟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谢琳琅被马夫人揽在怀里,动弹不得。望着母亲额头,死死咬着牙,就是不话。马夫人进门她砸那一下,现在额头上还有红肿。
马夫人问了半问不出缘由,火气高涨。扶着安静下来的谢琳琅坐下。环绕看一圈,随意点了个丫头,阴沉沉道:
“你!”
“夫人,夫人奴婢真得不知道啊!”这丫头见点到自己,赶紧摇头。
马夫人阴鹫一笑,丫头心知不妙,顿时汗毛倒立,慌不迭:
“夫人勿恼,奴婢!听,听是去乔尚书府出的事儿。夫人明鉴,那日奴婢在家当值,并未随同前往,这事儿委实不了解内情。”对,她没去,没去不怕。丫头心想。鼓起勇气,指着西北角跪着地,年纪略长一些地丫鬟:“挽月,那日挽月陪姐去的,她肯定知道!”
挽月见直指自己,顿时面色发白。哆哆嗦嗦上前磕头,:“夫人,那日虽然是奴婢陪同,可奴婢确实不知发生何事”
马夫人早就气得肝疼,哪肯听这些推托之词,冷笑道:
“你近身服侍姐,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