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情。”然后自己封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说也罢!我总会知道!”瞪了苏寒若一眼,匆匆离去。苏寒若叹了一口气,追了上去。
原本以为,这事情就像表面那样简单,如今看来,便是想多了。
“怎么回事啊?”永宁赶到河边,刚好见着那些衙役在河边打捞起一具尸体,问着苏寒若。
“据上山的樵夫来报,晨起上山砍柴,经过此处,见湖面飘着一具尸体,慌张过后,便报官了。”
永宁上前一看,见着那尸体,“怎么是他啊?”
听到这话后,苏寒若赶紧跟了上去,看着这人,也是同样的疑问。不经意一看,这河边的栅栏怎么断了?蹲下去仔细一瞧,这纹路参差有齐,像是被割断的……
永宁见他一动不动,看着那断了的栅栏,也陷入了沉思。
阿泗的尸体抬回衙门后,阿沅第一时间前来,见着那躺着一具尸体,被白布裹着,怎会是阿泗呢?难以置信,奔上前去,扒在尸体上低声抽噎。
苏寒若见着想安慰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转过去看着永宁,见她盯着阿沅一句话也不说。
阿沅哭完后,苏寒若问了她一些情况,便让她先回去,她临行前还不忘看了阿泗几眼。
“怎么样?”永宁见着这地上有些泥巴,觉得奇怪。
“昨夜她在东方府里,很早就睡了,未曾离开府里,府里的丫鬟都可以替她作证。”
“她怎么会在东方府里?”
见她问得这样天真,他才想起还没告诉她呢。
“阿沅的娘亲是东方和悦的乳母,她也跟着在府里做事。她与阿泗青梅竹马,双方父母指腹为婚,后来阿泗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守孝三年后,便要迎娶阿沅过门,没想到啊,唉。”
“原来如此。”
“昨夜东方和悦倒是出门了。”
哦?她眼前一亮,心里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