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有可能有点剧透，所以尽量避开。

首先呢，就是平时跟程杰对话的，用‘〔〕’这个符号的是‘寒武’，高级人工智能，统合产物，拥有类人的感情模拟能力，所以更像是两人在交流。

而用‘[]’这个符号做出机械性回答，完成程杰要求与指令的是伺服器，算是‘寒武’的分支，因为能耗问题，这种不需要什么对人分析能力的处理工作由伺服器完成应答。

这二者以及任务系统组成的，在书中叫做‘系统’，是一个整体。

如果打个比喻，‘寒武’更像是一个正在操控工具的人，而它的‘伺服器’更像是它手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