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远的话粗理不理,克劳瑞丝·巴纳德夫人之所以对张一另眼相看,是因为当初张一把‘爱丽娜’当人沟通,而不是一条金毛狗,让孤孤单单的她深受感动。
“boss,我也希望能和爱丽娜成为好朋友,这样我的人生会不会从此不一样?”安琪一脸期待表情问。
‘嘭!’安琪如愿以偿得到一个爆粟。
翌日,清晨,气温还有点低,太阳亮而不热。
吃过早餐,张一到畜棚转了一圈。回来后打算直接去西雅图市区买套礼服,而不是租,毕竟实力不允许。
然后在去‘回信’总部见秘书吉莉安.左拉小姐,听取她关于义肢的工作进度汇报。
正准备出发时,没想到被意外到坊的客人堵在农场门口。
“张先生您好,我是斯基普顿,米丽的父亲。”
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白人男子,修着整齐地寸须,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原来这就是米丽的父亲,当初为了越南人许诺的利益,选择和克洛斯农场中断合作的W酒店主事人。
“你好斯基普顿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一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张先生,”斯基普顿摊了摊手,“我是来道歉的,为之前突然中断和克洛斯农场的合作而道歉,这件事情我做的过份了。”
张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嘴角弯起浅浅弧度,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正打算出门,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先生,为了弥补我范下的错误,我代表W酒店,想高价收购克洛斯农场酒庄。”斯基普顿看似诚肯地说。
闻言张一忍不住笑出声,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斯基普顿先生,中国有句警言讲:‘人无信不立,业无信则不兴,国无信则衰’”
当时为了自身利益,斯基普顿可畏是毫无底线,立即就中断了和克洛斯农场的合作,那时对张一的打击不可畏不重。
顿时,斯基普顿帅气的老脸羞地通红,看着张一喃喃半响无语。
聪明如斯基普顿,为了自身利益,和明勇签下合作协议,背叛克洛斯农场。
合作肯定是不行了,于是想到收购,毕竟去年因为克洛斯农场,W酒店赚取了3000万美金,这块蛋糕又大又好吃,也难怪他会眼馋。
“张先生,我要怎么做,或者是付出多少钱?”
果然是能屈能伸的美国式精明商人,为了利益,低头认错不算什么。
张一会卖吗?
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卖掉农场酒庄,也不会和W酒店有业务合作。
假如某天农场到了随时会破产的关健时刻,一担有人重金许诺,他随时还能干出背后捅一刀的事情出来。
“报歉斯基普顿先生,克洛斯农场酒庄不会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和W酒店及喜达屋下属所有酒店合作。”
张一坚定、明确地告诉他。
斯基普顿目光直直地看着张一,微笑不在,表情变的阴冷:“张先生,我希望你能再慎重地考虑一下,如果拒绝W酒店,全美不会再有其他酒店或者是渠道商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