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十皇叔毫不设防,冷忘忧终于明白十皇叔之所以留下来,想必是为了等这个女人。
悄悄地将手铳收了起来,冷忘忧默默地后腿数步。心里又酸又涩,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十皇叔不是她的,她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有别于冷忘忧的黯然伤神,红纱女子最初的震惊过后,脸上的笑意不变,看到冷忘忧退到一边,红纱女子的眼中多了一抹深意。
距离十皇叔数米远时,红纱女子停了下来,她身后的侍卫搬着一把玉椅上前,放在红纱女子身后。
红衣妩媚,在白玉的衬托下只见女子娇美如花、艳丽飘逸。所有人都站着唯独她一人坐下,更显出她的不凡,可同时也让人无法喜欢。
比如冷忘忧,亦比如十皇叔。
红纱女子坐下,眼眸从十皇叔身上扫向冷忘忧,在冷忘忧身上停留须臾后又落到十皇叔的身上。
很明显,红纱女子是在等十皇叔开口,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十皇叔说话,红纱女子脸上有了几分恼意也有几分无奈,咬着红唇楚楚可怜地道:“十皇叔,元元来了这么久,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吗?”
元元,南朝上官家的嫡长女上官知鸢,姑姑是南朝皇后。
“东西呢?”十皇叔抬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难道十皇叔心里只有那死物?元元千辛万苦给你带来,你就不心疼一下元元吗?”上官知鸢娇嗔道。
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如果是女人讨好男人的手段,很普通的手段,但由上官知鸢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儿做出来,的确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
“自找的,怨不得人。”心疼?十皇叔冷笑,因她一句话,他在这里等半天,还妄想他心疼?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上官知鸢想要用这种方法证明她的特别,只会适得其反。
“好嘛,元元就是自找的,谁让是十皇叔你呢。”上官知鸢嘟嚷着,樱桃小嘴红艳动人,说不出来的诱惑风情,可偏偏无人欣赏。
上官知鸢也不气恼,起身,莲步轻移,径直朝十皇叔走去:“十皇叔,你要的东西。”
一个蓝色的布包,里面有什么看不出来,十皇叔拿到手后道:“你可以走了。”典型的过河拆桥,却让人无法讨厌,因为他是十皇叔。
“十皇叔不看看里面的东西吗?”上官知鸢的桃花眼闪呀闪,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本王相信上官家的信用。相信上官家不会让本王在荒郊野外白等半天。”十皇叔说得轻松,上官知鸢却是全身一寒,怯怯地看向十皇叔,心里却暗暗后悔,把十皇叔约在这里是不是错了?
可事以至此,她再解释都没有意义,现在她只能祈祷表哥,只是想要恶整十皇叔,没有别的打算才好,不然的话倒霉的可不仅仅是花桦。
上官知鸢不敢再作停留,朝着十皇叔福了福身准备告退,临走前看到冷忘忧,上官知鸢身形一转,走到冷忘忧面前:“这位姑娘是……”
“冷忘忧。”冷忘忧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