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发火的柳初夏,她在想到自己刚才跟慕随青说教的话,她将怒火忍了下来。
面带假笑的柳初夏,她站起身开始讨好夫子。
“老师,我这手,您让我劈柴烧饭洗衣服我都做得来,唯独罚抄不行。您想想看,您让一个连毛笔都不会握的人去罚抄,跟让男人去生孩子有什么区别?”
“你!”
被柳初夏的歪理气到的夫子,他将手中的戒尺拿出来示意柳初夏伸出手。
以前当警察和卧底的时候,柳初夏可没少吃过苦受过罪,打手心的痛根本比不过,可她就是怕,毕竟那是每个人小时候的阴影。
见柳初夏迟迟不伸手,夫子有些失去耐心,“将手伸出来!”
绝不伸手的柳初夏,决定选择妥协,“老师,我这手要是挨了打,可就写不了字了。”
“我只打左手,右手给你留着。”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啊?”誓死不把手拿出来的柳初夏,她直接盘腿坐下,将双手放在屁股下。
对柳初夏这种做法没有办法的夫子,他倒了口凉气后,然后将目光转向慕随青。
见这夫子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打的样子,柳初夏屈服了。
“我抄!一百遍我抄还不行嘛~”
不忍心看慕随青被打手心的柳初夏,她妥协了。
不过,很快她又被事实给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