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海推着走的慕随青安静的不再闹腾,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柳初夏,总忍不住回头望着祠堂的方向。
此时的祠堂内,柳初夏见慕寻真让人点了香后就一言不发,她是越发猜不出这侯府的家法是什么。
没一会儿,柳初夏扎起了马步。
她没想到侯府的家法是扎马步,看着面前那柱香烧完怕是要一个小时,柳初夏认为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
“别忘了你这是在侯府,将你那粗人的脾气收一收?”
粗人?
柳初夏心想她要真是粗人,她现在就趁着没人将慕寻真暴打一顿。
“侯爷觉得我是粗人,现在直接将我赶出侯府就好,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我柳初夏虽是个女人,也是个知明理的女人。就算侯爷赶我出府,我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懒着不走。”起身的柳初夏就要朝外走但被慕寻真出声制止了,“放肆!”
慕寻真上前看着柳初夏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他气的胡子都在颤抖。
“要不是因为你嫁过来让随青的身体好转,你以为我会留你?”
“老爷没听到二夫人说的这是我的障眼法吗?说不定大少爷现在身体比以前还要差,说不定他过几天就会……”柳初夏想说没了,可在想到慕随青对她哭泣、对她撒娇、对她笑的场景时,她有些说不出口。
感觉自己现在的做法太过残忍、太过没良心,柳初夏显得有些自责。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该为你爹娘和你的两个姐姐考虑一下。”
柳初夏对于现在这副身体的爹娘和两个姐姐,完全没有好感,她在那个家里天天当驴当狗当鸡的做的活比谁都多,吃的比谁都少,他们对她来说,跟地狱里的恶鬼一样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