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文靖急切的问道,生怕吕梁进了府,自己没了机会。
显然,这句话根本就得不到回应,吕梁压根就不屑于他多说。
嘎吱,门被关上了,重重的关门声刺耳。阻拦了叶文靖想知道的一切,更阻拦了他与她的终身相伴机会。
而此时太师府内如往常一样,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秀宁啊!今天有没有见到你表哥,”赵氏问到。
“表哥一早就出去了,姑母,找他有什么事吗?”赵秀宁听见姑母的声音赶忙回答道。
自那日赵秀宁来了太师府,就一直没有离开。她每天尽心尽力的服侍姑母赵氏,也深得赵氏的喜爱,赵氏有意将她与吕贤撮合在一起,奈何吕贤不愿。
“哎!几个孩子没一个省心的,整天就知道往外跑,还以为子贤是个听话的,谁知道也是这幅品行,也不知道出去见谁,整天见不到人影。”赵氏起初只是小声嘟囔着,随即,越嘟囔火越大,最后一句语气中就直接带有怒气。
不过,她这一嘟囔道让赵秀宁起了疑惑。
是啊!她的表哥回到溧阳城不久,根本就没有熟人。他这整天往外跑,到底是做什么?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自觉不妙,万一是真的,那她跟他岂不是……
“姑母,我出去一趟。”赵秀宁跑的很着急,话说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赵氏叹气:“这些孩子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
此时此刻的太师府,只有吕昕和吕麒麟还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
月阳楼,此时吕贤正半躺在姜红鸾的床榻上,整个人也正陶醉在姜红鸾的琴声里。
琴声悠扬悦耳,如高山流水,清澈无杂音。
他陶醉在琴声里,微眯着眼,欣赏着抚琴之人,
一曲罢!他缓缓起身,上前将抚琴之人拥入怀中,一个温柔且又装满爱的吻,烙印在抚琴之人额头。
她抬眸看他,眼神温柔,动作缓慢。
然而,就在这情意绵绵的时刻,门突然被踢开了。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赵秀宁尖细的嗓音吼道。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还真是起了作用,二人慌慌张张羞涩的分开。
见是赵秀宁,吕贤不耐烦地说道:“你来作甚?”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吕贤已经烦透了赵秀宁。赵秀宁总是阴魂不散的跟在他身后,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任凭吕贤一身本事,也奈何不了赵秀宁。
这次,他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见姜红鸾,可是还没到多一会,赵秀宁又阴魂不散的找来了,这怎能让他不怒。
“表哥,我是秀宁呀!你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种事?真是辜负我一片真心。”赵秀宁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话听着怎么哪里不对呢?什么叫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吕贤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