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红妈妈并没有给吕符推荐别的姑娘,因为她知道吕符每次过来都指明让红鸾作陪。
红鸾本是京城大家姜家之女,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栖身月阳楼,以卖艺为生,她舞姿卓越,弹的一手好琵琶,挣得月阳楼头牌。很多听客都是慕名而来,只为一睹红鸾真容。
大兴而来,失望而归,即是头牌,又怎会轻易见到。
而萧阁老却不同,萧阁老年纪虽大,可算的上是个正人君子,也经常施于援手帮助一些苦难之人,对红鸾也视如至亲,知己。绝无半点为难之意。
“知道了,”半晌吕符才开口道。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下楼离开了。
本想着在红鸾这里待上一会,很久没有与红鸾说说话聊聊天了,可却空跑了一趟,看来只能回府了。
溜了这么久,回去指不定要怎样受罚呢!
太师府,往常太师府如别的府邸一样,大门是敞开的。可今日大门却是紧闭的,即使如此,府门外依旧站立着四个守门家丁。
家丁见吕符回府,赶忙敲门通知院内小斯开门。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了,可开门的并不是小斯,而是吕梁本人。
原来,吕恒已经快马加鞭给府里送了信。他就知道吕符一旦进了自己熟悉的溧阳城,便会想方设法逃离四个士兵的视线。所以提前给府里送了信,方便早早做好寻她的准备。
吕梁一早便哪也没去,特意在院内等候。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吕梁拉着驴脸,白眼珠子瞪的老大,瞅着吕符严厉的吼道:“还知道回来?”
吕符吓得赶忙转身逃跑,
“站住。”
一声厉喊传来。吕符停下脚步,无奈慢慢回头,低声道:“爹,那个……我……。”
“先去祠堂里跪上三天三夜,在老祖宗面前好好认认错,反省反省。”
吕梁打断吕符的话严厉的说到。
“爹,多大的事啊!您闺女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再说了,我是去送二姐的,您最疼二姐,我这把她送到地方,您不是也能安心了吗?”吕符晃着吕梁的胳膊,撒娇的讨好到。
马屁拍的果然还是有用的,吕梁语气缓和了很多,便问到:“你二姐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适应,把她嫁去那么远的地方,爹也不舍,可爹也是没办法啊!”
见吕梁语气缓和,吕符便又贴近一步,搂住吕梁的胳膊,头轻轻的靠在吕梁的胳膊上。
她似是一副很懂吕梁的样子,排排胸膛道:“爹爹莫要难过,二姐一切安好,她有她的使命,生为吕家儿女就应当做好吕家儿女该做的,以后还有子符呢!子符定不让爹爹失望,一定会用生命去保护好大越的疆土,大越的黎明百姓。”
闻言,吕梁朝吕符额头轻轻点了点,宠溺道:“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你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爹爹就满足了,爹爹什么也不会让你做的。以后少给爹爹惹些事就行了,什么结拜兄弟?街坊邻居的?以后都跟他们少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