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客气,有事尽管吩咐便是!”说着就回了礼数。尽管世子爷敬你是人才,但是关先生作为能够从众多门客中脱颖而出,才华固然重要,也深谙为下之道:首要的一条就是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尊卑一定不能乱。
“我这确有一事需劳烦先生跑一趟,不过有些……”
“世子但说无妨。”越谨一看关子也卖的差不多了,就与其悄声的说了几句,关先生一听哈哈大笑,随即应承道:
“世子心思缜密,在下佩服!”
“关先生谬赞了。”关先生想了想后便继续说道:
“世子且放心,在下素来虽有些清正的名声,但是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但此事还需世子提供些助益。”
“先生尽管说便是!”
“懂武功的美人2名,美女画像10幅,黄金千两,珠宝两匣以备用!”
“先生放心,在先生到得那里之前必然送到!我命飞廉带人与你同去,就有劳先生了!”
“世子且等我的好消息吧!”关先生随即行了礼后出了门,赵谨又交代了飞廉几句后,一行人便悄悄的出发了。
赵谨待关先生出门后又回到书桌前提笔写起了书信,不多时便交代一名属下送往京城。
三皇子赵诩府中外院书房议事厅。
“众位先生,此事该当如何?”赵诩语速较快,坐姿不似平常一般四平八稳,左手的手指在不停的敲着太师椅的扶手,看样子似是有些焦急;门客能进得这议事厅里的都是颇有些本事的,都心领神会,一个个的开始上前谏言献计。
“主君,我看事出庆县之内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应当弃之!”一名门客起身拱手献言,弃之即是不管是否与其有管弃了庆县县丞,用他担责、挡灾。
“我倒觉得这不太可能是祸起萧墙,庆县县丞和魏家都是我们的人,怎回出这样的事情?”另一位门客分析道。
“如果是庆县县丞受了威胁或是贪财好色也未可知!亦或是走了别的门路也不一定!”
“之前可有何蛛丝马迹?”排在末位的一名门客问道。众人一听都略有思虑后,纷纷摇头又或者不置可否。一时气氛有些僵住了,这时一名门客站了出来对着赵翊一拱手道:
“主君,我倒觉得问题出在哪是一回事,这场仗能不能打赢才是关键!”
“黄先生说的在理儿,现在魏文奕受伤不得挂帅,由副将暂代才是最麻烦的!”
“也说不得是好事一件,如若一开始这就是个引君入瓮的局,那么……”这位门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另一位门客截断了他的话说道:
“此事绝无可能,看这阵仗,怕是北荻人是故意使计拖慢援兵的到来,这是准备动手,要先发制人了!”
“如若真是如此,当初北荻就是故布疑阵,其实谁来挂帅都一样,现在是辎重粮草被毁,到得前线说不得隗家变成鬼家,杀出一支奇兵来,再或者是另有埋伏!”
“哎,现在这情形倒像是这么回事,看来当时让咱们拣便宜的都是假,要占咱们大晋的便宜才是真的!”其实这名门客说的真相了,但是三皇子纵观全局,知道的多想的就多,心里琢磨着:让咱们拣便宜的是后梁,暗中达成协议的也是后梁,这会儿扯上了北荻当真是心里没底的很。再者,淮山府也没有消息传来,难道安插在北荻那眼的暗桩出了什么纰漏?眼下这还真真是棘手的可以,想到这又似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魏文奕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回主君,不曾,想是真的受了重伤没来得及传信!”
“不尽然,也许是事发突然,多有不便!”
“主君不如速速派人前去一探虚实!”
“这哪来得及,说不得圣下已经收到了消息,定要召主君入宫商议对策!”
“主君,在下觉得现在换下魏文奕免得损了魏家的元气,方是正解!”
得嘞,这不成睁眼瞎了吗?三皇子听得门客和谋士们争论,有些头晕晕的,也理不出个头绪,遂问起了首席谋士范应荣:“范先生,可有良策?”
范应荣倒像是有了底气,也不见慌张,行了礼后回答:
“主君,眼下这状况,属下觉得换不换魏文奕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此话怎讲?”
“如若不换或是暂时不定,想必陛下已有对策,我们再做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再者,庆县的事我们应早做防范,速派人去庆县一探究竟,必要时做个了断!”
“范先生高见,主君面圣时可自行判断,是否丢卒保车!”
“不可!”范应荣刚想说些什么。
只见三皇子的长随走了进来:“启禀殿下,皇上遣了宫人过来,要你速速与之进宫,商讨要事。”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