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就站直了身子抬眼望向了四周,见得旁边的帷帐内似是有一人躺着。这是魏文奕?这小子还活着?
“魏将军受了些伤尚需静养,不便见客,你的心意我听张校尉说过了,你有心了!”
“哪里,都是下官应该的!”刘遵顿了顿后继续问道:
“不知魏将军是怎么受的伤?”
说罢便盯着高仁瞧。高仁心道你小子倒是会装模作样,我就不信你此时前来多番打听,再加上偏偏在庆县遇袭,鬼才相信和你这龟孙子没关系。尽管心里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因一时之气坏了计划,继续周旋道:
“不是高某有意为难,实在是军中要务不便告知!”
“下官晓的!正巧下官的母亲出身杏林之家,下官也得些真传,不如让下官替卫将军看看!”
说罢便不等回复,就径自走向了帷帐。今天定要看看魏文奕是真受了伤,还是已经死了有人顶替他在这里稳定军心。
说时迟那时快,高仁赶在了刘遵掀起了帷帐一角时赶到了,刘遵只来得及看见了里面人的腿,没错,下人装束。
就只有这一点点,就够脑补的了,临时找人顶替魏文奕躺在这?魏文奕真死了?亦或是重伤送走转移去医治了?
“军中自有军医诊治,不劳大人费心!”
“大人心意已到,请!”
高仁严肃的下了逐客令,刘遵也不好再纠缠,随即做足了礼数后便离开营帐,带着随从出了营地。
路上刘遵的随从就和他汇报起了他在外面和军士们套得和消息:
“大人,小人今天探听得知,今天那几百人是回京受处置的,听说昨夜有人来袭营,他们中有些人贪生怕死的,自己没什么损伤却放跑了好些个贼人,事后高仁将军追究,他们因为彼此间关系盘根错节,互相坦护想造一个法不责众的形势,结果高将军是个当即立断的索性就不理对错,全部押解回京了。”
“你说的是高将军?”
“大人,没错,小的听三个军士都提起过是高将军,确实不是魏将军。”
“你又打探到了这是为何吗?”
“小的没敢直接问,那帮军爷凶的狠,怕一失手砍了小人。”
“你小子,可真是……”
“大人您有官职护身,小的哪敢得罪他们。不过您也别急,小的听得他们互相之间嚼舌头有个只言片语,这魏将军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一直没出来过,说是受了重伤,他们有人问起军医也是只字不提,避而不谈!”
刘遵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便迅速的回了府里进了书房,随即屏退下人打开了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尊使,我已经探得情报!”随即刘遵便将今天的见闻悄声的向对方讲了一遍。
“看这样子,怕是魏文奕这小子是真的没了!”
“我也是如此猜测!今早我们在回京路上发现有一个小队的传信兵急奔京城而去!”
“嗯,这便是了!放心我们将在近日攻城,到时打到庆县少不了你的好处!”
“尊使,那小的就在此静候佳音了!”
“这是给你这次的赏金!”
几张银票交到了刘遵的手上,刘遵看了看:很好,千两黄金。被称作尊使的人看刘遵满意的样子,随即继续说道:
“日后我们荻族的铁骑踏到庆县还需大人配合,你知道我们从不亏待自己人,黄金美女任你享用!”
“尊使客气,不敢当!”
“你是我们的勇士!自然当得起!”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刘遵心想,铁骑踏到这里他自然是开城投降的,死守有什么好处。不过踏不踏得到庆县还不一定呢,何必得罪。
二人相谈甚欢后便由暗道出了府,在一家茶桩出现后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出了城去。
而这一次的碰面,竟关乎了整个战局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