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也太放肆了,她一个伯爵府的姑娘,竟然欺负上了亲王家的孩子?”
“妹妹说的是,不过呀这文昌伯府的规矩一向是与众不同的。”
“这事倒是真的,他们家也算是雍京城里一奇了!”
“可这事和她生病有什么关系?”
“哎,这妹妹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宫里的不知哪位主子见了这事,说了她几句,回家就病倒了!”
“气性这么大呢?做错了事,说几句就听不得了?”
“就是,这不是给宫里的主子们找不痛快吗?”
“这姑娘还说不得了?这要是以后谁娶到家里,还得供着她不成?”
“哎呀,瞧妹妹这话说的,普通人家哪有这等福气,消受得起?”
“姐姐的意思是?”
“我只听府上的下人提到过,见她去过三皇子府几次,只不知……”
“哎哟,姐姐,上次赏梅宴,我听我家大姑娘回来提起说:路娘娘还赏了她不少的东西呢!”
“这也就说得通了,怪不得敢欺负亲王家的孩子呢!”
“原来是有高枝儿攀了!”
“可不是嘛!”
“哎我说,只不知这事是什么时候过的明路?”
“哟,这可问着了,我却不知这过明路的事!”
“这……。”
众夫人面面相觑,不禁觉得没过明路胆子就这么大?这也太张狂了些,这姑娘一点矜持也没有啊!
这传言很不幸被督察院的大神们捕捉到了,随即闻风而动,上了奏本到了延庆帝那。
延庆帝知道后却不是只认为这姑娘没规矩,而是另有内情。
前些日子文昌伯隐晦的提了一嘴他家姑娘想入三皇子府的事,延庆帝没接话茬。
而今天这一出戏,让延庆帝觉得文昌伯是在他这走不通路子,想出些歪门邪道,搞出些风言风语,逼他同意。随即便把文昌伯宣进宫里好一顿申斥:
“文昌伯,你这家宅不宁的,要不要朕给你放几个月的长假,让你好好的理一理家事?”吓的文昌伯连忙跪在地上解释:
“陛下,臣冤枉啊,我家姑娘与三皇子清清白白呀!”
“修明是朕的儿子,没有朕的准许,你们就算折腾出花来,也是无用!”
“哼!你自去约束好你府里的人,若再使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别怪朕不客气!”
“臣知错了,臣一定会好好的约束好府上人等的,陛下息怒!”
“还有,靖康是朕亲封的正三品郡主,是邕亲王的嫡女,是皇室宗亲,是朕嫡亲的侄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欺辱的!”
“臣知错了,臣随后就去邕亲王府请罪!”
“泓仪年幼不懂事,你们家的那个什么三姑娘不知道从旁规劝着点,还在一旁撺掇!”
“这……是臣管教不严,望陛下恕罪!”
“滚回去,竟是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带累了皇家的名声!”
话说文昌伯连滚带爬的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把穆三姑娘叫出来,细细的盘问了一遍后,发现他家这姑娘只是得了伤寒,就能被传得和宫里的主子们挂上关系,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都怪她太不知分寸,连累了他这个当爹的被陛下责骂。
随即就给穆三姑娘好一顿责骂,又严令她禁足在自己的院子,没有文昌伯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随后又急匆匆的与伯夫人一同,带了厚礼,亲自去了邕亲王请罪。
适逢赵允之外出不在府上,赵谨亲自接待了二位。
文昌伯恭恭敬敬的好一顿赔罪,好话说了几车,方才得了这位世子爷一个笑脸。
“文昌伯,伯夫人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这原也是女孩子们之间的小事而已!”
合着我们夫妻二人舍了这张老脸,向一个孩子赔了半天的不是,是自作多情了?
都捅到陛下那了,还小事?再有下次,估计他们家就得去顺天府消了三姑娘的户籍了。
关键是,以这世子爷的性子,处理不好,说不定要连累了他和他儿子们的前程。
文昌伯一口老血被堵在喉咙里,郁结不得出。
赵谨好好的消遣了他们二人后,心情舒畅了不少,随即就借口府中有事,放了二人回去。
哼,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绰儿,简直不知死活!
文昌伯在赵谨那吃了一肚子的憋屈,又担忧自家爷们的前程。回府后又是给穆三姑娘好一顿家法伺候,再加罚跪两天家祠,方才了事!
赵谨听了暗卫回报说穆三姑娘不止被禁足又挨是挨家法跪家祠的,这心情就更舒畅了。
好吧,他大人有大量,用虎符砸穆向晨的事可以先放一放,让他有机会建个功立个业什么的。
至于太子哥哥赵诚这么上道,他也总要回报一二,皇伯父让他偶尔帮帮赵诚,适当的多帮他一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