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镯子也不是我摔得……,苏敏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那许郃给恶狠狠的瞪咽回去,她见着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了两个字。
“毒妇。”
“!”苏敏猛地松开了手,急剧后腿了两步,却是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她仰脖看着眼前的人,他脸色黑沉沉一片,看得直叫苏敏心尖发颤。
许郃转过身,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对着剪秋县主就是深揖一礼,“实在是抱歉,让她摔坏了县主的东西。”
“在下的工钱每月二百两银子,在下愿用工钱做抵,直到把县主的镯子钱全赔付清楚。”
“……,”剪秋县主哀婉的叹了口气,眉眼里多上了些许悲容,“工钱做抵倒是不必了。”
“只是这是本县主祖母送本县主的最后一个镯子,本县主一直都妥帖收着,没想到却遇到今日这一劫,看来,倒是和她没有多少福分了。”
听见剪秋县主这般的说,许郃的心头愧疚越盛,但好在那剪秋县主只摆了摆手,说是想要静静,见着她面上倦容,许郃也心知肚明,一把拉起瘫坐在地上的苏敏,说了句告辞就扭头离开。
待到房间里单单剩下剪秋和那嬷嬷的时候,那嬷嬷慌忙拍着胸膛,口中直呼诶呦。
“诶呦,可真的是吓死人哩!得多亏老夫人那边下了大手笔,倒叫瞒天过海过去了!”
相较于嬷嬷的兴奋,那旁边的剪秋则是淡定许多,只浅浅呷了一口茶,眉眼里厉色一闪而过。
“可不单单是老夫人那边的原因,还有一方面,那许郃本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心里面认定我是个可以利用的,至于苏敏……”剪秋弹了弹指甲,容色平淡。
“苏敏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枚废棋,又何足挂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