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听见里面传来声响。
她估摸着阎司炔可能已经歇下了。
于是她回去自己房间,简单洗漱,睡觉。
她知道前路会很艰难,她必须养好精神。
翌日,晨曦熹微。
千痕起床,她去了伙房,亲手替阎司炔准备早膳。
一直以来,都是阎司炔对她好,她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
从前她不觉得什么,现在不同了,她想要挽回阎司炔,所以要让他知道,为了他,她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
千痕煮了一锅清粥,又配了几碟菜,她放进食海
她还在食盒外裹了一圈棉布,如此里头的清粥不会变冷。
虽然是炎夏,但千痕依旧细心。
待她回到翰澜院,她提着食盒,轻轻叩了叩阎司炔房门。
“进来。”阎司炔低醇的声音响起。
千痕一颗心不自觉收紧。
不知为何,明明阎司炔声音很正常,但她总觉得他心情不大好。
此刻千痕推开门,阎司炔正在系腰间的玉佩。
他低着头,没有看千痕。
“什么事。”他问。
千痕握住食盒的手微微紧了下,“我……煮了粥。”
“放下吧。”阎司炔仍是未有抬眸,只简单了句。
完他等了一会,也没听见千痕有动静。
他这才稍稍抬眸,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千痕和他眼神对上,千痕下意识别开眼,“没什么。”
她答地明显慌乱。
见此,阎司炔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多什么。
直至千痕摆好饭,他才再次淡淡启口,“回房休息去吧。”
千痕一怔,她压根没想过阎司炔会这么,毕竟前不久他还每都要她陪在旁边用膳。
故而千痕没有动作。
“回去吧。”阎司炔又是一句。
千痕这才回过神,她垂下眼睑,挪着步子离开。
她走得很慢,是希望阎司炔能突然回心转意。
然而阎司炔没有,就连她故意在门口稍稍停顿了下,阎司炔都未有挽留她。
千痕的心情不言而言。
她回到自己房间,一个人沉默许久。
只是这点打击,并不能真的击溃千痕,所以到了下午,她再次去了伙房,亲手准备阎司炔的晚膳。
她告诉自己,一次失败而已,只要她还留在翰澜院,她就有数不清的机会。
千痕重拾信心,做出来的菜肴亦是色香味俱全。
虽然比起阎司炔做的,看上去差了那么点,但好在是千痕亲手做的,意义不同。
再次回到翰澜院,千痕算算时辰,阎司炔应该也快回来了。
因此她开始布菜摆饭。
果不其然,她才放下筷子,阎司炔就回来了。
卫翼跟在他身后,一主一仆先后步入翰澜院。
听到外头传来响动,千痕突然就有些紧张。
早上她已经受到过一次挫败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