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叫夜姝看见了,她好奇道:“爹爹,你笑什么?”
夜同尘抬手架着夜姝的胳膊把她抱在腿上,“你听得懂吗?”
夜姝看了看讲得手舞足蹈的书先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夜同尘被她逗笑了,这到底是懂还是不懂,他解释:“方才我笑是因为你觉不觉得这个人口中的太妃跟你娘很像啊?”
夜姝茫然地眨了眨眼,唐宓坐在旁边揪了夜同尘一把:“她听不懂。”
“谁的?我们姝儿可聪明了,是不是?“
夜姝认真地点点头:“是。”
一家人笑笑的,凑出耳朵来听的时候,书人口中的故事已经讲到头了,还没有完,只听他拍了一把木头,惯用的话甩了出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底下的听众故事听了一半,还有些不乐意:“嗐!明儿还得再来一回。”
书人笑眯眯让人下去讨赏钱,虽然的故事和真实的有出入,不过讲的还算不错,观众也爱听,所以出赏钱的时候很是大方。
走到唐宓这儿时,唐宓直接将一锭银元宝放在了上面,讨赏的人深吸一口气,好大的手笔!
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那白花的银元宝,就被另一只手拿了回去,夜同尘淡定地收回手,丢了几枚铜钱上去:“方才内人拿错了,见谅。”
出了茶馆,唐宓才拉着夜同尘的手,问道“方才的故事不是的挺好的嘛?“
方才就见他一张臭脸,
“哪里好了?”夜同尘轻嗤一声:“他那样编排你,什么三个男人之间游走,殊不知皆是我一人。”
唐宓笑了:“吃醋了吧?”
夜姝插话:“醋很酸的。”
夜同尘:“……”
第二日,唐宓再跟夜同尘去茶馆听书,总算把故事给听完了,让唐宓意外的是,书的人改变了昨日里的话,愣生生把故事给圆上了。
“故而,尘王爷也好,念归郎君也罢,又或者离婚太子,这三人皆为一人罢了。“书人这话时,眼神往夜同城这桌儿瞟。
自己没错吧?可别再惹上这位爷了。
想想昨大半夜,他被人薅出去威逼利诱一番就觉得心有余悸。
观众听得满不满意不知道,反正唐宓瞧着夜同尘挺满意,直接赏下了两锭银。
想起昨夜里夜同尘忽然出去,唐宓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时候,书先生一拍木头:
“这正是: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黏地絮。
若得接发为夫妻,白头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