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莉娅觉得祁止最近都奇奇怪怪的,开始格外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出门前要在镜子面前磨蹭半个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在衣柜里摆放清一色的白衬衫、黑西装了,还总是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瞎捣鼓什么,等她走过去的时候又匆匆忙忙的收起来。
“你到底在干嘛?”
“没干嘛啊。”祁止面色无波,赌是清正无私的模样,把手上的东西悄悄地塞进身后的抽屉里,然后把手露出开,摊平给她看,顺势摸上她的脑袋:“不骗你,好奇心不要这么重。早餐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都是你爱吃的,快去看看,不然凉了吃了对胃不好。”
“真的没有什么瞒着我?”希希莉娅心底仍存留几分狐疑,绕着他左看看右看看,
“当然是真的了。”祁止干脆张开手臂,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
围着他转了一整圈,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纠结了一会儿,希希莉娅就放过他了。
听到轻巧的下楼声,确定希希莉娅已经走到了楼下客厅,祁止才缓缓地松了口气,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住,从身后的抽屉里把刚刚被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又拿出来了。
对照着明书研究了好一会儿,祁止不太熟练地撕开包装,把那层薄如蚕翼的面膜纸贴到了脸上,浓稠的精华液瞬间就顺着凌厉的下颚线滑了下来,淌进他的衣领里,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祁止强忍着把脸上这玩意儿撕下来,扔进垃圾桶的冲动,对照着手机上的时间,在心里倒数十五分钟。
盯着镜子里怪模怪样的自己,祁止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应该会有效果的吧。
他总是看到姑娘隔三岔五地往脸上贴这个东西,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别是脸上出现什么细纹了,就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和以前一样的明媚生动,时间在她身上就和静止了一样,她依旧青葱活泼,他却熬不过时间的软刃,在逐渐地老去了。
时间还有多,祁止坐在希希莉娅的梳妆台上,左看看右看看,平时签上亿合同都不颤抖的手,在面对着这一满桌琳琅满目的东西时却有几分束手无策。
难道要把这些东西都往脸上抹?祁止有点难以接受的揉了下太阳穴,却摸到一手的湿滑,噢,是了,脸上还贴着面膜。
这个鬼玩意儿为什么偏偏要在脸上贴十五分钟!
突然之间,祁止的目光扫到了一个让他格外感兴趣的东西的一个塑料包装袋,他的性福伙伴。
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从床头柜里把那一整盒都倒出来,耐心地一个一个往上面扎孔,细细的洞孔留在上面,肉眼几乎看不见。
做完这一切,把作案工具都收拾好,心中一快,觉得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头没了。拿出手机一看,脸上的面膜纸也可以取下来了。祁止麻溜地走到卫生间洗了个脸,洗掉脸上让他感到无比不适的粘腻感,神清气爽的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