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保姆式折腾,烧水,烫奶瓶,兑奶粉,穿尿不湿……
等她累的浑身冒汗,气喘吁吁的靠在折叠床那里大喘气儿的时候。
受苦受难了几个小时的下家伙,已经温暖的躺在小褥子里呼呼大睡了,看着她洗完澡之后粉.嫩粉.嫩的小样子,她的心都要化了,觉得自己付出这么多,似乎很是值得。
想到那个狠心的老太太,曾尛将那个脏臭的破布拽过来撕成了碎片,重新扔到了原来的地方。
这么做似乎还不解气,又在超市逛了几圈,没有发现活鸡,她只能出空间,来到县城闲逛。
要不说她运气好呢,正好瞅见收购站的人拉着活猪去屠宰,她好说歹说,用四个鸡蛋换了一哥破,碗里装着新鲜的猪血,然后跑到小树林的方向,将猪血洒在了她刚刚躺过的地方还有衣服上,做出被狗撕扯吃掉的恐怖现场。
为了更加逼真,她还画了几个狗爪子印,之所以做的这么绝,也是因为怕将来某一天孩子大了,被这家人发现,虽然他们现在住在农村,可不代表一辈子住在农村,所以她必须提前做好有备无患的准备,绝不让那户人家知道她还活着的事实。
因为有空间和外界的对比时间在,所以即使她折腾了这么久,外面的时间也不过是五点多一点,夏天嘛,天亮的早,所以即使是四五点,街上也是有人的,只不过非常少罢了。
要不那老太太敢这么抱着她扔掉?
要不她能买得到新鲜的猪血?
要不她能碰得上因为女婴家突然死人,听到动静跑出来的邻居?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重点,她记得那个老太太提了一句,女婴的娘没能把她生下来,肚子还鼓得老高?
老天,孩子都出来了,那她肚子里是什么?总不能是这家人在她死后,又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以此来掩盖孩子被他们扔掉的事实吧?
越想,曾尛的心越凉,连鸡皮疙瘩的冒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可怜那女人身边,连个帮衬她的人都没有,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了。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那他们和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为了明确女婴的身世,她又折了回去,仔细的打听,事无巨细,一点都没有遗漏。
其实,也不需要她多问什么,只要站在人群里听着就是了,一般死人,周围都有邻居过去帮忙,她混在其中,也没人认识,就这么着,还真将女婴的身世打听清楚了。
听完之后,除了唏嘘不已,她有一种不想让这家人好过的心理。
除了报复他们之外,更多的是想将这户狼心狗肺的人家逐出梅县,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孩子将来第二次被他们祸害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