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见没,就这样——都是你惯的。”
童母气的瞪童父一眼,“你有证据啊?疑邻偷斧!”
童父典型的东北直男,气的眼睛要冒出来。“肯等是郭毅——这个粮库基建项目,他没中标。”
童母嘀咕道:“你中标好,被人下黑手——不遭罪?”
“不是我非得和他争,是他干的工程质量不好——糊弄人!甲方不用他。”
童歆然怼了老爸一句,“你要是今年不干,还能出这事?”
“还不是为了争钱养你们娘两,真是费力不讨好。”童父也不甘示弱。
“算啦,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她轻轻抚摸一下老爸受伤的额头,“爸,我能养活自己。——你和我妈别太勤苦。”
童父笑着讲:“让我在干两年,退休也没什么事做。等你结婚的。”
“这时间也太长,慢慢等吧。”
童母哈哈直笑······
一家人聊得正开心,严薇薇在外面敲门,“我来啦!”
童歆然马上迎上去,“你怎么来啦!”
“我不能来?”
“当然能,大半年没有见面。”
童母招呼严薇薇坐下,她很仗义的和童歆然说:“要是有证据,就帮着起诉。”
童母一听,气氛的讲:“一点证据没有,只能哑巴吃黄连!”
童歆然仰着头,盯着输液管,面色凝重。
严薇薇见状转移话题,“叔叔,伤口是不是好一些了。”
童父忙说:“恩,没有以前那么疼。”
“哎呀,你这个叔叔就是让人不省心。”童母插话说道。
“阿姨,现在别批评叔叔——养好伤再说。”
童歆然把视线移到严薇薇身上,“晚上,一起吃饭呗,多聊一会。”
“恩,我也是那么想。”
在医院,四个人只能简单的吃一点。童父输液的药就剩最后一瓶,打完喊护士拔针就可以。童母说:“然然,你们出去溜达一圈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
“行,妈。我和薇薇走走。”
“恩,去吧!”
两个人在医院后面的公园,找个长椅坐下来。严薇薇问:“你们还联系吗?”
“和谁联系?”
“那个叫季——季宸赫吧!”
“没有联系,听说去法国学习了。”
“扼杀在萌芽之中,听你的语气——准备放弃。”
童歆然小声嘘吁:“小门小户,不想高攀。”
严薇薇捧着她精致的小脸,“还是我们然然三观正。人家没有明确表态——你别感情泛滥哦!
”她看着对面的枫树,只有几个叶子在枝头摇曳。孤零零的枝干像极异乡飘零的人。
沉默一会说:“薇薇,你有没有喜欢过对你忽冷忽热的人!”
“忽冷忽热到没有,木讷的倒有——玲珑的骰子镶红豆,刻骨的相思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