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样温柔,却让人完完全全不能反抗。
郑轻轻只能依言。
陆郗城又替她换好了拖鞋,这才起身,道:“那我就出去了。”
她轻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直到陆郗城离开了,郑轻轻才红着脸,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她心头早就乱得不像话了,刚刚又被无形撩拨,现在脸烧得不像话。
郑轻轻这几年害羞的次数屈指可数,加起来可能也没有今天的次数多。
她像鹌鹑一样将自己埋在软软的靠枕里,许久,心情才平复下来。
她这才抬起头,细细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大小实在是太契合了,戴在她的手上,如同是量身定制的一般。
郑轻轻一直都活得独立恣意,这枚戒指,大概是她身上最为羁绊的东西。
陆郗城没有说,可是她却明白,这枚戒指,应该是婚戒。因为她方才在车里,无意中在陆郗城的手上看见了另外一枚。
婚戒,这是婚姻与爱的承诺,是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许下的,最为深刻也最为庄重的承诺。给另外一半戴上婚戒,实在是一件缱绻进了骨子里的事。
郑轻轻这么想着,一点点地出神,就连陆郗城回来了也没有察觉。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抬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时,动作自然到了极致,就好像是曾经做过许多次一样。
他笑着说:“轻轻,我们一起切蛋糕吧。”
郑轻轻朝着他傻笑,“蹭”得一下站了起来,道:“好呀!”
生日该怎么过?
郑轻轻以前觉得,不过就是吃个蛋糕,吹个蜡烛,许个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