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人道;‘’老顾,劫掠官银的就是这两个狗贼,栽赃陷害我们的也是他们,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顾长风怒气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抓起一个,噼噼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然后随手一扔,又抓起另外一个,噼噼啪啪又是几记耳光,只打的那两人鼻青脸肿,惨叫连连,顾长风一边打,一边喝道;‘’直娘贼,狗杂种,你们做的好事,却害得老子受罪,连丧家之犬都不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打得好,打得妙,妙得呱呱叫。‘’草上飞唯恐天下不乱,高兴的手舞足蹈,呵呵大笑。
‘’好了好了,老顾,可别打死了他们,那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覃明微笑道,虽然顾长风这样做很解气,但是让他们交代事实,还自己一个清白更重要。
顾长风怒容满面,想起自己这一个多月的悲惨遭遇,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覃明说得对,真相更重要,当下强压怒火,大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掠官府的官银,又为什么栽赃陷害于我们?,快说,要不然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那姓粟的青年男子惨然笑道;‘’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请随便,我若是透露一个字,就是BIAO子养的。‘’
''直娘贼,还敢嘴硬?‘’顾长风怒气勃发,挥起拳头便欲打下去,不料却被覃明拦住了。
覃明冷冷的盯着姓粟的青年男子,森然道;‘’我知道你们不怕死,可是你们怕不怕痛呢?怕不怕痒呢?如果你们既不怕痛也不怕痒,没关系,那我们就再试试别的,一样一样来,总有一样是你们怕的,对不对?‘’
那大汉和姓粟的心中一寒,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眼里不禁露出恐惧的神色。
草上飞神情兴奋,脸上跃跃欲试,道;‘’覃大侠,你说的法子虽然不错,但是比起我的法子来,似乎又差了那么一点点。‘’
覃明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大家切磋一下也无妨。‘’
草上飞嘿嘿笑道;‘’我的法子虽然简单,但是绝对有效,只需要一刀下去,让他们变太监,胜过你千刀万刀,我保证他们连老婆偷汉子的事情也会说出来。‘’
顾长风抚掌笑道;‘’大兄弟这办法不错,那就按你说的办。‘’
‘’不行。‘’那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行,为什么不行?‘’顾长风呵呵笑道;‘’你们若是不想变太监,就老老实实把你们的勾当说出来。‘’
覃明施施然的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看来草上飞的点子戳中了他们的弱点,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绝对没有想做太监的,有草上飞和顾长风在,自己喝酒看戏就行了。
姓粟的青年男子昂然道;‘’你们不能做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这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为江湖好汉所不齿。‘’
顾长风冷笑道;‘’你左一句好汉,右一句好汉,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杀害官兵,劫走官银,嫁祸别人,哪一件能和好汉沾边的?‘’
顾长风如连珠炮一般的质问,让那大汉和姓粟的青年男子垂头丧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顾长风接过覃明手里的长剑,在哪大汉面前比划了一下,喝道;‘’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那么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老子说得出就做得到。‘’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顾长风不是开玩笑的,那大汉眼神恐惧,嘴边动了几下,艰难的说道;‘’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