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扬州人们议论纷纷,人声鼎沸,小贩上都在说富春楼的花魁过几日游街的事儿,便是坐着花轿绕着城内走一圈,无非新奇这花魁样貌如何标致,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无非是好奇这花魁为何游街,无非是好奇花魁初夜该是怎样的一掷千金。
是了,富春楼的花魁花浮水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容貌和才情是出了名的好,因此未有恩客,但已有花魁之称。
认识花浮水的人都极其欣赏她,也极其哀婉她,若不是身世坎坷,怎么也不会是这样青楼女子的下场。
小河听闻此事按捺不住好奇,她还把这事告诉了徐荧荧,这下这两人坐不住了,游街之日便挑了一茶馆坐下,静待花浮水经过。
茶馆说书人说起花浮水。
“此女原本乃富贵人家,一夜之间竟府内竟惨遭灭门,族内亲族怕惹祸上身,无一接纳。一日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才将自己卖了,可悲可怜。如此好女若非际遇不济,怎的也不该深陷青楼。”
茶馆内有人好奇,大声问道:“你个说书的怎么知晓得如此清楚!”
“我就是靠着这样的小道消息和一张嘴生活,让你知道了,我不是没活路了!”说书人笑着,“客人你且好好看此女,伊人千金难见,常年闭门,错过了也许就再也见不着了。”
说着,花轿便从人海中朝着小河这靠近,四人抬着花轿,那轿子上的女子端坐,绫罗绸缎披着,青丝及腰,明眸皓齿,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无悲无喜,气质略冷,的确美极了,小河看着有些呆住了,一是惊叹于花浮水的美貌,二是她觉得花浮水有些眼熟。
周围的男子开始不断赞美花浮水的长相,小声议论云云。
一旁男子打扮的徐荧荧看了,腮帮子鼓鼓的,气道:“真是可惜,这么好看的女人就要被别人糟蹋了!”
小河点了点头,心里赞同,又听到徐荧荧说:“奇怪,这个人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见过。”
这下小河觉得事情非同一般了,但她仔细回想也没有印象见过花浮水。
“徐家大小姐也来看花魁?”
徐荧荧抬头看,发现竟然是魏溢这个混蛋!
“对啊,怎么了。花魁这样稀奇玩意,我没见过,特地来看看怎么了?不像你,肯定没少见花魁吧,整天醉生梦死,哼!”
“你这样想我,我还真是荣幸。”魏溢无奈,“我也想醉生梦死,可惜我爹他老人家管的严,青楼我应该是没办法进了。”
“哦,原来你是个胆小鬼!”徐荧荧不停嘲笑“还不是见个女人都要像我一样,白费了你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