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玉瑶并没有听到刚刚他们争论了什么,一头雾水。
纳木错对玉瑶说“族长,不要管他们说什么,好像都是拿你您做棋子,您在这是是我们的王,我们只服从您,其他人都稍后。”
玉瑶一想也是,自己在这里就是王,可以与乌拉王和白幕轩相提并论。
于是她冲着外面说“我本身就是王,可以与你们任何人做朋友!”
“我现在想静静,麻烦你们各回各家,能不能让我静静的安心的养伤!”玉瑶开始下逐客令。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再呆下去,也没意思。
乌拉王领着冷秋下了山。
千夫子紧跟其后。
白幕轩走进玉瑶的房间“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现在好多了,你也走吧!”
“好吧!”白幕轩转身欲离开,又丢下一句话“我觉得你现在变了好多,变得我不认识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玉瑶并不以为意,自从他和他父亲二人在国家危难时候,把自己推出来,玉瑶就对白幕轩彻底的失望了。
一个靠牺牲女人来换取国家利益的一国之主,能有什么出息。
玉瑶望着白幕轩远去的背影,冷笑了几声“不要再对我吆五喝六的,你不配!”
玉瑶此时心里有个大胆的决定回池州休夫!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在这个权利至上的社会,自己有这个能力,不依靠任何人,而活的很好。
纳木错看到玉瑶脸上古怪的表情,担心的说“族长,您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她暂时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想法。
毕竟自己的这一做法,到时候又是一个响彻天下的惊雷。
她现在就想放飞自我,由着自己的心性想干啥干啥。
可怜白幕轩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想管束玉瑶。
又过了两日,玉瑶觉得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动身前往池州。
到了东宫,见白幕轩不在,就自己研磨,写了一封休书。
大致内容是吾自从与君结婚以来,并未觉得有任何幸福
现想与君解除婚姻关系,从此一别两宽,不再牵绊
写完这些,玉瑶把这封休书放在了白幕轩的书房。
白幕轩在皇上的御书房议事,回来后见到桌案上的休书,恼羞成怒“李玉瑶,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乌拉王?”
“因为我自己,与其他人没有半点关系!”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从古至今都没有女人主动休夫!何况我是离国的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你这么羞辱我,可见你是有多么的恨我!”白幕轩咬牙切齿的说。
“我并不恨你,我自己有这个能力去追求我想过的生活!”
“哈哈哈好一个有能力,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恐怕是看上了成为天下霸主的乌拉王了吧!”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
“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上一世竟傻乎乎的为你殉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