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彤坚持道:“我不会走的。”
闫格目光冷冽地说道:“虽然我不想杀女人,但你最好不要逼我。”
叶彤自信地一笑:“你不会杀我的。”
“我现在是霍京争最有用的人,而你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手下,就算我把你杀了,他也不敢怎样。”闫格说道。
“我说了你不会杀我的。”叶彤说道,“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闫格连忙望向她:“你是说雪落寒光剑?”
叶彤点头道:“没错。”
“霍京争不是说除了欧阳靖,只有欧阳明月知道雪落寒光剑的藏匿地点吗?”
“你可别忘了,我擅长易容术。”叶彤瞅着他说,“我可以易容成欧阳明月最亲近的人,把雪落寒光剑的藏匿之处套出来。”
闫格不解地注视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霍京争出此下策就证明他等不及了,不管我有没有得到雪落寒光剑,他都要逼迫我尽快杀了欧阳靖。雪落寒光剑目前毕竟是拂云山庄的宝物,他虽答应与我交易,但其实并不想让我得手。你又何必冒险帮我呢?”
叶彤想了想说:“如果非要让我说出一个理由,那便是我这个人心肠好,不忍看你忙活了这么久结果却什么都得不到,我只是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闫格冷笑一声:“你一定另有目的。”
叶彤走近他,将自己柔美的身段缓缓贴向他,一双狭长的凤目勾人心魂,此刻正媚眼如丝地瞅着他。
她虽是少女,但眉目间并没有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和艳丽的容颜都充斥着一种狐媚的风韵。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说,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目的?”
闫格冷冰冰地说道:“你身上的脂粉味儿很浓,离我远点儿。”
叶彤依然往他身上靠拢,并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神情妩媚,语气娇柔:“欧阳明月和那个小丫头都心系于你,我搞不懂你究竟有何魅力,能把她们两个大美人儿迷得神魂颠倒。我对你很是好奇。”
闫格一把推开她,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淡漠地说:“请叶姑娘自重。”
叶彤冷笑:“自重?深更半夜,地下酒窖里孤男寡女,你还跟我说自重,不觉得可笑吗?”
说着,便再次向闫格靠拢。
闫格后退一步,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阅人无数,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禁得住诱惑的男人。这天底下的臭男人装得再正人君子,实则都是一个德行。”叶彤冷哼,“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狼心狗肺的负心汉。”
“他们是不是负心汉,跟你有什么关系?”闫格说道。
叶彤将衣扣解开,在闫格面前一件又一件地把衣裳脱掉,姿态放荡不堪,柔声道:“那个小丫头不是你的女人吗?你不是爱她吗?可瞧她那副小身板儿,能给你带来什么?今晚你跟我共度一夜,就知道我和那些黄毛丫头的区别了。”
闫格连忙制止住她正在脱衣服的动作,将她已经脱掉地下的外衣捡起来,平静地披在她身上,好言说道:“叶姑娘,不要这样作践自己,我也不是你口中的那种男人。”
叶彤气恼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要我?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能做到清心寡欲!”
闫格淡然地回答:“你的确姿色绝佳,可那又怎样?我对你并无兴趣,还请你自重。不是所有男人都禁不起诱惑的。”
叶彤突然欣慰地笑了:“看来欧阳明月和那个小丫头都没有看错人,我现在有些明白你的魅力在何处了。”
闫格好言相劝道:“叶姑娘美艳无双,姿色绝佳,不应该如此作践自己,以后不要随便跟男人这样了,对你没任何好处。”
叶彤冷笑道:“你以为我随便跟男人这样?为我一掷千金的臭男人多的是,我从不正眼瞧他们,跟我过夜不要钱,要命。”
闫格一愣,蹙眉问道:“难道你是……”
叶彤妩媚地瞅着他,眼眸中透出万种风情,柔声道:“除了共工堂暗卫的身份,我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醉梦居的头牌花魁夜断魂。”
闫格早就有所耳闻,京城第一舞姬夜断魂是个容颜绝世却又令人避而远之的女人,她之所以出名,不单单是凭出众的美貌和舞艺,最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接客的规矩。她给自己取名夜断魂,顾名思义,与她过夜用不着一掷千金,只要抱着必死的决心就行。凡是点了她陪夜的客人,皆会在七日内暴毙身亡,就连衙门都查不出那些人的死因。
而那些与她过夜的男人们无一不对她赞不绝口,即使跟她过夜会丢掉性命,还是有很多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前赴后继地去品尝她的销魂滋味,这当中有些人不信邪,有些人宁可做风流鬼……总之,整个东辽,说起夜断魂这三个字,无人不晓。各种离奇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邪门,她的名号也就越来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