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欧庆娜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厉九袁对着众位宾客说道:“抱歉,今日宴会就到此结束,是我们厉家没有敬好地主之谊,厉某人之后会上门赔礼道歉的。”
“厉先生言重了,我们先走了。”
来宴会上的宾客纷纷告辞离开,热闹的生日宴场合顿时变的很安静。
厉娇娇鼓着腮帮子不开心地说道:“爹地呀,今天是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你怎么让人都走完了,还有妈妈,我只是摔倒了而已。”
厉九袁的弟弟厉九域走上前来,“哥,青山道长?那不就是当初把死婴抱走的道长吗?难道那个死婴没死?既然没有死的话,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过来?”
整整十八年啊。
厉九袁冷眼一眯,吩咐着管家章叔,“你先带这位警官和她去客厅。”
尤米耸肩道:“厉先生,我们已经在隔壁洋房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连口水都没喝到,虽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上起班来没有下班的时间点,但我真的没有功夫再等你们这么久了,要不我给所里打电话,换个同事过来?”
机场到厉家,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尤米自然不会让同事浪费时间过来,这么说只是为了不让厉家再把她嫌弃在一边而已。
厉九袁说着,“放心,我安顿好我的妻子就过来。”
欧庆娜根本就听不进去别的声音,紧紧地抱着厉娇娇。
站在楼梯上的云麦看清楚了,这个抱着厉娇娇的女人应该就是她的妈妈。
云麦有妈妈这个概念是在八岁的时候。
那时候一个贵夫人带着儿子来他们道观里烧香,她很虔诚的一步一跪一磕头,云麦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虔诚的人。
那个贵夫人磕了一天一夜,在从岛上底下到了山上的道观里。
她的头都已经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