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经天圆滚滚的大脸上,眼睛也瞪得圆滚滚的。
明显被这难度系数给惊呆了。
楚岳赟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次老洪下手也忒狠了。”
“一共三只老鼠,两个长的胶质瘤,一个还靠着延髓,呼吸心跳中枢都在旁边,手术刀歪个两分,老鼠就没命了。”
“还有呢,切了肿瘤还得上顺铂和靶向药,还得保证存活,三天后切了脑子,做免疫组化。”
“要是一只都不剩,今年的sci就别想了。”
魏经天:……
这变态程度,连魏经天这个对手都快看不下去了:“我去,这也太变态了吧!”
楚岳赟:“可不是,要换我来,下药的剂量都算不准。没准一针下去,三只全死完了。”
魏经天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今天都没怎么讲话。感情这是光顾着头疼去了…”
楚岳赟长叹一口气:
“唉,南哥是真难。”
“对了,这事儿我跟你讲了,你可千万别讲出去。”
“南哥这人最要面子,这实验八九要凉,水花都溅不起来一个。他可不希望被人拿着这事儿背地里当笑话。”
听到江司南可能今年没文章的魏经天,笑得温文尔雅,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你放心,我肯定保密。”
……
景予安望着自己位置上,坐得一派休闲惬意的江司南,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江师兄,你找我有事儿?”
江司南温柔地推了推桌上的奶茶:“给你的。”
景予安:……???
还是我最喜欢的抹茶味?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景予安淡淡笑了笑,没接:“师兄还是先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江司南:“你先拿着,我有事儿求你。”
景予安还是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