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友自从与林漠染成为朋友,每每喝酒最后都是他酩酊大醉,林漠染则在一旁好像滴酒未沾一般从容,林漠染第二天还格外喜欢拜访昨日喝得不醒于世的许晴友,第一次许晴友深受感动认为林大将军果然正人君子,对友人如此情深意重。
面对许晴友被他感动的热泪盈眶的模样,他只是轻轻的微笑着,命人拿上他酒后的画作,许晴友顶着肿胀欲烈的头,定睛一看,画中的男人与几家小姐眉来眼去好不快活,"哦?哪里寻来的风流画,没想到你林漠染竟也这般不正经,这画中男子朝三暮四的一看就一身风流债。"许晴友在一旁评价了起来。
"嗯,有道理,许公子要不再仔细看看这画。"林漠染把画往许晴友眼前移外移。
"这画得挺生动但笔法有些拙劣,过于勿忙,再看这男人几分眼熟矣,风花雪月的场景也有些似曾相识……"想到这许晴友眼睛瞪的溜圆,因为这幅不着调的画就出自他的手,上面还印着镌刻着他名字的章。
见许晴友想明白了,林漠染果断的将画往后一收,与扑迟了一拍的许晴友保持着安全距离,许晴友尴尬的收回了手,换上了友好的讪讪笑容看着林漠染一脸坏笑,知道来硬的自己肯定吃亏,只能来软的。
"林林,这是做甚吗,明知我金国第一画的名号是容忍不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画作,更别说还出自我手,盖着我的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许晴友的撒娇让林漠染一身鸡皮疙瘩。
"你,好好说话。"
"兄长,小弟有什么不周道的请多指教……在此给您道歉……"他赶忙正色。
"你比我大三个月,你娘告诉我的,不接受。"
"你……想咋的,快把画给我毁了,要啥都行!"林漠染成功惹恼了平时好声好气的没什么脾气的许家公子。
"早说嘛,你说话算数不?"他这个提议漠染十分满意,但还得核实下。
"算,快点的。"
"行,我夫人初念想看前朝大家韩儒的绝笔原作,我听你昨日喝酒时与我说你找到了,便与你来借。"林漠染的态度变得温染起来,可做的事与温柔半点搭不上边。
"你这是借?明明是抢……"这韩儒的绝笔可是他差人找了整整三年才艰难寻到的啊,可和自己的一世英命比起来……许晴友一咬牙,一跺脚"借!把这垃圾给我,我去毁了。"
"我替夫人先谢过许公子。"林漠染心满意足的接过珍宝。
"好说。"许晴友根本无瑕顾及林漠染的感谢,凶狠的撕扯着自己喝醉后留下的错误,他把这画当作此时可恶的腹黑林漠染,成碎片还不解恨,干脆到了院内将碎片付之一炬。
看着高高燃烧的火焰,许晴友舒心的做声大笑。一旁的林漠染看着这怪异的场景,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虽然他曾小心的防范但依旧逃不过林漠染的劝酒技术,还着过几次林漠染的道,自此他便一直寻找报仇的机会如今终于被他找到了。
那便是在初念去世后的每年的这一天。
许晴友感慨的跟静宁回忆自己为何这么执念,全因有苦难言,静宁听后提出她的第一个关键性疑问:"所以...…你有前朝大家韩儒的绝笔!?"
"喂!这是重点吗,下个问题?"这姑娘的脑子估计和林漠染一样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