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鸿带着密旨离开皇宫回到酒楼,刚到酒楼下就看见赢婉清立在窗前,相视一笑,赢鸿飞身上楼进入自己房间,只留下一句:“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自信还没人能伤到我,夜深了,快睡吧。”
第二日一大早,赢鸿便带着赢婉清离开了汴梁这座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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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夏秋冬,元祐七年时,江湖动荡伊始
“呼!呼!不行了,师兄,我跑不动了……”一女子气喘吁吁,双手扶膝,在她前面,一名白面男子同样气喘吁吁,看着稍作歇息的师妹,他只能稍稍停留,劝说道:“师妹,快些跟上,若是被那些家伙追上,我们全都要死,到时候飞鹰帮就真的没了。”
忽然,一阵马嘶声响起,远处尘土飞扬,男子惊骇,一把拉起自己师妹,不敢再做停留,然而两条腿又怎么比得上四条腿,就在两人绝望之时,不远处一座凉亭忽然撞入眼帘,只看见一名贵公子正在饮茶看书,身旁斜放一把宝剑,对于远处动静浑然无惧;一名富家小姐则跪坐一旁静静沏茶,只是不时转动双眸看向这边,惊艳动人;一个文弱书生样的青年则在一旁抚琴助兴,还有几个看上去就武功非凡的汉子手执兵器侍立一旁,不远处还有两架马车。
白面师兄见此情景,反而不急着赶路了,缓缓停下整理衣裳,大踏步向着凉亭走去,几个侍卫看向那贵公子,见他摆了摆手便也不阻拦,任由白面男子走入凉亭,男子来到赢鸿面前恭敬作揖,说道:“还望公子相助我兄妹二人,小生必有厚报!”
“礼节虽到,但目光飘忽不定,也不知道在看哪儿。”男子放下手中无名书籍开口便是直白讽刺,也不看男子面色,随后说道,“说吧,你来这儿想干嘛?想让我怎么帮你。”
白面师兄瞥了一眼师妹,师妹立刻上前男子在面前蹲下,梨花带雨,一边拉着男子手掌靠近自己,一边哭诉道:“公子,还望您伸出援手救救莲儿以及师兄吧,后面有一群马匪,他们在追杀我们,莲儿的爹爹娘亲都惨被他们杀害。”说着说着,这名唤莲儿的女子便埋头哭了起来。
男子不动声色抽出手,掏出一张手绢擦了擦手后将手绢随手一丢,转身欣赏风景,笑道:“马匪?即是马匪那你们还要将他们引来我这儿?怕是不怀好意吧。喏,你们说的马匪该不会就是那群人吧?”
“吁”看见此次任务目标就在前方凉亭内,几个黑袍黑帽笼罩全身的骑士勒马急停,只见这些黑袍肩上有一条血纹的骑士下马抽出兵器迅速包围了凉亭后却不再有任何举动,似是自信目标再也逃不了了。
白面师兄急忙劝说道:“公子,这些匪徒皆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我兄妹二人落于他们之手无关紧要,但若是小姐落入他们之手,恐怕……”
“他们敢!”女子一摔手中茶杯,也没看见那抚琴男子心痛目光。
“婉清,你问问他们敢不敢。”男子转身,看见面露心痛之色的书生,笑骂:“黄裳,不过是一个瓷杯罢了,你若想要,到时我再送你一套就是了,你的道藏整理的怎么样了?”
“赢大人,不过才看了一小部分,还要些时日。”书生看也不看那两个不请自来的人,只是恭敬向着赢鸿讲道。
另一边,赢婉清绕过那两个师兄妹,看着亭外一种黑袍,喝问道:“我大哥让我问你们,敢不敢行破坏女子清白之事?!”
一众黑袍闻言身体一颤,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连忙单膝跪下,齐声答道:“属下不敢!属下惶恐,始终牢记大人铁令!”
那师兄妹二人这一刻心胆俱碎,遍体发寒,看着那站在面前俯视他们有如俯视蝼蚁的翩翩公子,心知今日在劫难逃了,竟落到了朝廷鹰犬黑袍卫统领中公子赢鸿手中,忽然,白面男子一把将师妹推向赢鸿,起身想乘机离开,然而能侍奉在赢鸿这般顶尖高手身边的又岂是弱者,刀光刺目,却听见赢鸿一句:“别弄脏了这里。”霎时,刀客强行变招,改劈为拍,将那女子拍出亭外,被一众黑袍擒住,至于那白面师兄,仅凭那点微末功夫又如何能在一众高手中逃离,不过片刻功夫便被拿下。
赢鸿拿起玄阙,走出凉亭登上马车,掀开车帘时望着那两个人,道了句:“真是扫兴,别让他们污了这里的好风景,你们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吧。”说完便让马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