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卫也回道,正是从若儿所说的地方挖到的,没有错。
“不可能。”
上官淑聊说道:“猫身上有毒,那你说言儿怀抱着猫埋了它,她自己难道不怕中毒吗?”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相国一脸不悦地说。
宇文瀛向那个太医示意,太医随即前来。
她没动,那个太医查看了一番说:“公主的衣服上有此毒残存的痕迹,但是公主却没有中毒的迹象,唯一的解释是事先服过解药。”
众人哗然,小声地议论着,各种声音夹杂着。
木谨言看着周围的人,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用憎恶的眼光看着自己。她有些眩晕,有些透不过气来,众人渐渐安静了,不敢再说话,她向上看,看到宇文瀛愈发冰冷的脸。
上官淑聊首先说话打破了这僵局,她问:“言儿,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她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小声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
司徒相国鄙夷地看着她:“到了现在,你还是这么的狂妄。”
他厉声说:“皇上,现在的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老臣提议……”
“相国稍安勿躁。”
宇文瀛打断他的话,问:“小姐死于几时?”
回答道:“巳时。”
“公主巳时在何处?”
她不答。
“你们说。”
宇文瀛扫了碧纤她们一眼,音调提高了半分。
“公主一整晚都在房间里休息,没有出去过。”钱琼英说。
“不,你在说谎。”
若儿义正言辞地说:“我遇到公主埋掉那只猫时,正是在巳时。我看得很清楚,当时碧纤挖洞时不小心伤到了左手,不信一查便知。”
“碧纤。”
上官淑聊叫她,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来,伸出手来让大家看看。”
碧纤似乎很恐惧,挣扎着不知道该做什么,然后她不知为何就晕倒在了地上。
“来人。”
宇文瀛说:“掀开她的衣袖。”
碧纤的手腕上果然有一条快要结痂的伤口,木谨言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说实话,否则不仅你的命,你全族的命都会不保。”宇文瀛对钱琼英说。
“我……”
她不安地站在那里,回头看了看木谨言,似乎很为难。
“公主,对不起。”
她轻声地啜泣着说:“我找到了我的家人,不忍让他们受我连累。”接着她走上前来说:“公主确实在巳时出宫,回来经过玄乾门时,公主让我们站在原地等她,她转过一堵墙去不知干些什么,然后我们就听到一声惨叫,正在惊慌时,公主走了出来,抱着一只黑猫,吩咐我们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