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没多久,曹落笙就来了花槿惜的门口,可他却在门口呆立了很久,都没有进去,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抿了抿唇,转身离开了,直径去了皇后的屋子。
空荡的房间里就剩了花槿惜一人,她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想着好玩的点子。
踏进皇后屋中的曹落笙却是没看见皇后,只剩了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还是去了花槿惜的房中,他轻叩门,开口道,“安贵人,你可在房中?”
刚在房里变出了花海的花槿惜,正玩得高兴,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她连忙喊道,“啊,在的,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已经脱了在被窝中了。”
“那朕进来看看你?”曹落笙说着,就要推门,却被眼前的一阵迷雾迷了眼睛,他皱着眉头,走了进去,确实见花槿惜已经躺在了床上,面色憔悴。
走到床边,看着花槿惜的模样,曹落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刚刚着了凉,有些难受,”花槿惜看着曹落笙的眼睛,笑开了,“你想我啦?”
“安贵人,怎的说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曹落笙被花槿惜的话点到了心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他娇羞的模样,花槿惜倒是更开心了,可算是有一件比自己和自己玩要开心的事情了。
“皇后呢?”曹落笙不再同她闲谈,问道。
“不知道啊,我一直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出去啊。”花槿惜看了看外面,神秘的对曹落笙说,“想知道皇后在哪儿,我告诉你啊。”随后,她就跑去看了看外面,确保没人了才将门窗都关严,坐会了曹落笙身边,在手心变出了一个水球,在曹落笙面前,上面映照出了皇后的模样,里面的她正对着萧妃说些什么,只见萧妃疯了一样的扑向了皇后,险些打到了皇后,却被她躲开了。
曹落笙看到这,皱起了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没看一会,就匆忙离开了。
花槿惜歪着头,看着他匆忙的身影,有些担心,起身连忙变了身衣服,就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冷宫,却是没看见皇后,只看见了精神疯癫的萧妃。
曹落笙蹲了下去,拉住了趴在地上不知道嘴里在吃着什么的萧妃,问道,“皇后和你说了什么?”
“皇后?什么皇后?哪儿来的皇后?”萧妃笑着,嘴里还未咽进肚子里的食物还在口中含着,口齿不清的喊叫着。
曹落笙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着疯疯癫癫的萧妃,咬了咬牙,越过花槿惜,离开了冷宫,去寻皇后了。
冷清的冷宫里,萧妃还是疯疯癫癫的叫喊着,花槿惜过去扶住萧妃,摸了摸她的脉,有些不解的看着萧妃,却是被萧妃发现了她的异常,萧妃连忙去将她的嘴巴捂住,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皇上的,只是,我怕我不装疯,皇上会杀了我。”
“唔”花槿惜挣扎了起来,挣脱了萧妃,在一边看着萧妃,惊讶道,“你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没事,我自有办法,只是,你可不可以先帮我隐瞒一下?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死。”萧妃说着,跪在地上对着花槿惜磕起了头。
“那好吧。”花槿惜点了点头,将萧妃安顿好,离开了冷宫。
看着花槿惜走远,萧妃悄悄去了冷宫的一处墙边,将一个纸条通过砖缝递了出去,她就又回到了房屋内。
找遍了皇宫,终于在玉美人哪儿找到了皇后,她正与玉美人喝着茶,说着话,好似亲姐妹一般,曹落笙走进屋内,将皇后拉出了房屋,小声问道,“你方才去与萧妃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告诉她,好好反省自己,不要再想着害别人了,就没了啊。”皇后轻轻歪头,看着曹落笙,笑着理了理他的领子,安慰道,“着急什么,阿郎时不时听到了别人说些什么?”
“没有,就是怕萧妃对你怎么样,怕你刺激到她,万一再自刎了,朕可是没了逼迫箫海昌说出他幕后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曹落笙深呼吸了一口,随着皇后走进了玉美人的屋内,他看着这个墙边草,只是冷笑了一声。
槿惜落满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