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曹落笙便要求秦瑗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就连秦瑗想要去看望一下魏弘丽,曹落笙都跟随在身旁,深怕她会出什么事。
过了些时日之后,秦瑗逐渐显现出了怀孕的症状,时不时的干呕起来,曹落笙看着秦瑗,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每日亲自熬制安胎药,亲手将药喂进秦瑗嘴里,凡是有关秦瑗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再让任何人插手,就连花槿惜也不例外。
每次花槿惜都很知趣的在曹落笙照顾秦瑗的时候离开,说是不便打扰也好,还是身体不适也好,她总要找个理由不让自己在两人面前显得难堪。
她一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庭院里,玩弄着花草,却是没有注意到佘信悄声走了过来,他猛地跳到了花槿惜面前,着实吓了花槿惜一跳,他嬉笑着开口,“蠢妖!吓了一跳吧?”
“你死开啦!”花槿惜不悦的皱眉,她看着一直立在佘信肩头的鸟儿,问道,“他怎么总是跟着你?”
“害,父王安排在我身边的探子,监视我的。”说着,佘信伸手拍了一下肩头鸟儿的头,语气有些生气。
被打的的鸟儿委屈的叼了一下佘信的耳朵,眼巴巴的看着花槿惜,没一会,他便飞到了花槿惜肩头,冲佘信叫着,像是在叫嚣一样。
佘信怒眼看着那只鸟,叫喊着,“飞灵!你给我下来!她也是你能霸占的?!”他喊着就要去抓此时为妖身的飞灵,却是扑了空,一下子抱住了花槿惜。
感受着怀里的温暖,他下意识的抱紧了些,却是被花槿惜推开了,她抬头看着佘信,脸颊通红,“你怀里怎么这么冰凉?”
“我是蛇妖啊,你不知道蛇是冷血动物吗?”佘信抓着花槿惜的肩膀,毫不遮掩的看着花槿惜害羞的模样,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的表白却是在飞灵飞来的时候止住了。
“那你也不能把我包那么紧啊!靠我取暖吗?”花槿惜挣脱开了佘信的手,捶打着佘信,却是被佘信躲开了,两人一鸟就这么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了起来。
喝完药的秦瑗在曹落笙的陪同下走了出来,他贴心的提醒着秦瑗,小心脚下,却是抬头就看见了花槿惜同佘信嬉戏的场景,心里很是不爽,语气有些严肃,“你们两个,干嘛呢?!”
听到呵斥,佘信停了下来,花槿惜一个没刹住,撞到了佘信结实的后背上,她吃痛的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轻打了一下佘信,鼓了鼓腮帮子,问道,“你干嘛停下啊!”
佘信没有理会花槿惜的不爽,冲曹落笙微微行礼,说道,“公子好。”
花槿惜顺着佘信的眼光看去,看见了曹落笙微微皱着的眉头,眼睛里似是有些话想说却不曾说出,只是微微眯着眼睛,透漏着些许怒气,而他身旁的秦瑗则是眉眼带笑的看着他们,好不温柔的样子,让花槿惜有些愣了愣神,若不是佘信拍打了她一下,怕是短时间内还缓不过神来,她冲曹落笙行礼,“公子夫人好。”
“你们是闲的没事做吗?这都快晌午了,花槿惜,你不知道去盯着点居灶君,看看午食做的怎么样了吗?”曹落笙声音提了提,似乎很是不满,语气有些凶。
莫名被指责的花槿惜有些委屈,就要开口答应曹落笙,却是被佘信打断了,他有些不爽的看着曹落笙,开口,“我尊你是我的主子,才对你毕恭毕敬,你现如今是越来越看得起自己了?”佘信没有听出曹落笙话语中的酸味,以为是曹落笙觉得花槿惜没有照看秦瑗而生气,语气逐渐中带这些挑衅的味道。
曹落笙好笑的看着佘信,“我训仆人,与你何干?”
“训我的人,我自是不许的!”佘信说罢,就拉着花槿惜回了房中,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曹落笙夫妇俩。